不過這訊息卻是弄得滿市風雨。

這種情況之下,凌寒一是買不到那麼好的石饃酒,二是即便能買到那麼好的石饃酒,凌寒目前的經濟狀況,不名一文,也無法支付那昂貴的酒錢。

這艋姑娘帶著這一壺酒的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凌寒喝了這口酒之後,頓感神識修為進步了許多。

凌寒急忙又喝了幾口,直到這一瓶千年陳釀的石饃酒一滴不剩。凌寒盤膝修煉了一會兒,將這些石饃酒的功力完全吸收,神識的修為果然大進。

凌寒閉著眼睛,又將神識放出。

夜已深深,小院內一片寧靜,寧靜的只有天寶的鼾聲。而小院之外,幾個守衛依舊在門口把守。

一個守衛喝了許多酒,昏昏沉沉,倚著院牆就要睡去。

另一個守衛急忙道:“兄弟,清醒一下,跑了這犯人,可是不輕的罪過!”

那個守衛急忙睜開的通紅的眼睛道:“沒……沒事,只是打了一個盹!”

另一個守衛笑道:“是不是昨夜沒有睡好啊,又跑到哪裡去**了?”

那個守衛道:“銷個屁魂,別消遣爺爺了,這點月俸還不夠買酒吃飯呢!”

“韓兄,最近你不是在那不死局贏了不少錢麼?怎麼又開始哭窮了?”另一個守衛問道。

“別提了,一言難盡,家中傳書,說我那老父親又犯病了,那些錢還不夠抓藥呢!”韓守衛道,“小於子,你不是也贏錢了麼,你這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要是手頭寬餘,借兄弟一些,下個月發了月俸,就還你!”

那個於守衛立刻道:“韓兄,我這的確有些,不過你說的晚了點,我那些錢都被葉師兄借去了!”

“哦?那葉師兄還會差錢麼?他可是我們這裡收入最高的!”韓守衛有些驚奇的問,此時,他已經睡意全無。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葉師兄雖然賺的多,但花費也大,謀得這個職位,上上下下少不了打點,沒個一年半載,還真的難以翻身!他過的還不如我們呢!”於守衛嘆了口氣道。

“是啊,葉師兄也是為了我們好,若是沒有他在外面支援,恐怕我們也得不到這麼清閒的職務!”韓守衛道。

“說起來還得感謝下天寶哥,若是沒有他的指點,讓我們在那不死局贏了些錢,恐怕兄弟們都得喝西北風!”於守衛感激的道。

“兄弟說的極是,我這裡還有一點閒錢,明天那不死局又有賭局,到時再問問天寶哥,再贏一點酒錢!”韓守衛道。

凌寒聽到二人的對話,沉默了一會兒,便想:看來還得讓天寶給他們透漏一點,至少讓他們能依賴自己,以後真有什麼危險,也好提起支吾一聲,免得到時措手不及。

凌寒還想繼續探聽,但那二人開始聊些風月之事,凌寒聽得厭煩,便將神識探得更遠一點。

一陣陣殺氣,從那遠處傳來。雖然凌寒沒有親自到場,但還是感覺到了陣陣的寒意。

小院正對著,便是邵潔將軍的兵營。

雖然大部分的軍士都已經安歇,但還有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軍士,在軍營裡面來回巡查。

這是一支身經百戰的隊伍,他們手上的利矛都閃著寒光,這些利矛並不是看著好看,都是殺人的武器,而且,每一支利矛之上,都沾染過敵人的鮮血,所以,殺氣才能那麼重。

凌寒的神識在那軍營中轉了半天,卻發現,自己的神識也只能探查到一些軍士的帳篷中,那些大一點的將軍營帳,都有護帳陣法。

凌寒感覺出,若是想突破那些陣法並不是一件難事,但一旦硬闖,定會引起那守軍的警覺,所以凌寒也不敢輕舉妄動。

與小院的守衛不同,那軍營裡面巡邏的軍士都是面無表情,巡視的時候,也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