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都是欣慰與讚賞:「得徒如此,夫復何求啊!」

趙如熙輕瞥吳宗一眼,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師父,我還差得遠呢。這幅畫,還有很多敗筆和畫得不到位的地方。」

她這幅畫,乍一眼看過去還好,至少她想表現的那種大氣磅礴的氣勢畫出來了。但別細看,細看就會發現有好多筆法上的小失敗,有一個地方比例也沒掌握好。

康時霖一擺手:「筆法上的生澀稚嫩,只需要多練便可改變。但這種創造性的畫法,卻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別的不說,只看你師父我,終其一生在畫技上探索,也總突破不了窠臼。」

周文柏十分有同感的點頭:「正是,正是。」

這時候,他似乎才想起剛才的那個話題,想要再一次解釋:「枯木先生,我剛才不是想……」

「行了行了。」康時霖擺擺手,打斷了無謂的話,「不用多解釋,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掃視了眾人一眼,自豪而又傲然地道:「咱們雖也學了知微的素描,但想要將兩者相結合,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琢磨,否則畫出來就是四不像。現如今能做到把兩者相融合,甚至在這基礎上再創新的,除了我這個把兩者完全掌握又天賦驚人的小徒弟,在場的還能有誰做到?」

大家都紛紛點頭。

趙如熙這段時間跟康時霖學畫,康時霖沒少誇小徒弟聰穎和天賦高。他們也看過趙如熙用康時霖的畫法畫出來的畫,能看出她學畫的時間雖短,但進步神速。她的繪畫天賦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大家都自愧不如。

在場的人裡,可以說除了岑頌、吳宗和蕭若彤,其他都是上了四十歲的人。人到中年,所學到的東西已然固化,讓他們重新學一種畫法,比如素描,那可以。可要將兩者結合起來,那真不是說說那麼簡單的。

而年輕人比如岑頌之流,無論是現有的傳統畫技還是趙如熙教的素描,一樣都還沒學好,那就更談不上把兩者融合在一起了。

只有趙知微,也只能是趙知微能做到。

她小小年紀就能創造素描(趙如熙:臉紅)這種神奇的畫法,在她跟枯木先生學了傳統繪畫後,把兩者結合起來,不是順理成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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