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們胸有丘壑,心裡裝的是江山社稷。在激情澎湃的情況下,只要有繪畫技巧,畫出這樣的一幅畫來不稀奇。

可趙如熙是個才十四歲的小姑娘,一生所見所聞也平淡無奇。她畫朵花啊草啊,或是畫幅小景,那才符合她的眼界胸襟。周文柏實在想不到她為何能畫這樣一幅畫來?

趙如熙摸摸鼻樑,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無辜看向周文柏:「想畫,就這麼畫了唄。況且,我用的是我師父教給我的畫法和素描技法的相融合。」

「老周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這幅畫不是我徒弟畫的?是她拿別人的畫作來充數的?」康時霖嚷嚷起來。

「啊,不是不是。」周文柏這才發現自己的問話會讓人誤會,連忙擺手,「我是不敢相信這幅畫是知微居士畫的。啊,也不是……」

這位老先生發現自己怎麼說都有一透不相信趙如熙,懷疑這幅畫不是她作的意思,頓時急得滿頭大汗。

他求助地看向其他人。

可其他人已經完全顧不上他了。大家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畫作,完全沉浸其中,正仔細揣摩和研究趙如熙的新畫法。

陳仲秋和陸君玉還小聲地討論起來:「你看出來了嗎?用的是什麼畫法?整幅畫顯得這樣大氣,是因為十分立體,把萬仞高峰的氣勢完全呈現了出來。」

「什麼畫法沒看出來,但你看這裡……」陸君玉伸手遙指畫的一處,「直接用大墨直潑,凌厲的山峰的那種氣勢立刻就表現出來了。」

周文柏立刻把爭辯啊誤會啊拋之腦後,連忙往前湊了湊,想看清楚陸君玉剛才指的地方。

岑頌在繪畫班年紀最小,屬於曾孫、孫子輩的人物,他對所有人都是很恭敬的。

可這會兒完全痴迷於畫作裡的他,直接用手拔了拔周文柏:「周先生,您擋住我了。」

看到大家已經完全顧不上自己,連總是最理智最清醒的師兄吳宗也沉迷其中了,趙如熙悄悄退出了人群。

周文柏剛才的質疑不是沒有道理的。

只是她上輩子滿世界跑,不光是華國的名川大山,全世界的名川大山她都基本見過,想要畫出一幅山水畫,於她的眼界來說,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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