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就是傅雲朗那毛頭小子不會說話辦事,惹得他不快了,趁機跑到自己面前給傅家上眼藥。

文臣和武將歷來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現在邊關不穩,他也不可能懲罰傅家,不過是訓斥幾句。

「令弟今年也十五了吧?朕記得你十四歲就已上戰場殺敵了。你轉告你母親,就說朕的話,溺子如殺子,也該讓令弟擔起自己的責任,別整日裡招貓逗狗,不幹正事。」

傅雲開暗鬆了一口氣:「是,陛下,臣一定轉告母親。」

「去吧,好好處理這件事。別讓人說你們侯府閒話,更別讓人說朕虧待你們,逼得你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待下回大理寺還有田莊發賣,朕讓張常慎給你們留著。」

傅雲開的汗又冒出來了:「臣不敢。陛下的治下乾坤朗朗,大理寺發賣罪官田宅並不常見。臣想要田莊,找中人詢問即可,不敢勞煩陛下和張大人。」

大理寺處理的除了大案、要案,就是朝庭命官的案子。而發賣的也往往只是罪官的財產。要是皇上剛才的話傳出去,朝中大臣們莫不以為他們侯府盼著大家出事,好覬覦他們名下的田宅?這個罪名,他們侯府可背不起。

見傅雲開這樣子,蕭圪心裡的氣這才消了一些,笑道:「別緊張,朕也就隨便說說。行了,去吧。」

傅雲開這才叩首退了出去。

走出殿外,傅雲開才發現,自己背脊上衣衫都被汗打濕了。他望著翹起的飛簷,輕吐了一口濁氣。

「二公子在哪兒?派人尋他回家。」傅雲開一上馬車,就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他覺得,在家裡比在邊關還要累。心累!

「是。」隨從答應一聲,飛快上馬,朝侯府而去。先回府上打聽,要不是再,再轉到別處。

其實傅雲朗從大理寺回來,就一直老實呆在家裡,沒有出門。他唯一的一個舉動,就是派人去打聽趙如熙和康時霖的事。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趙如熙怎麼就跟康時霖、吳宗扯上關係,成了吳宗的小師妹了呢?

傅雲開的隨從來尋他的時候,傅雲朗正聽小廝稟報打聽到了訊息:「……據說是趙姑娘畫出了一幅特別像真人的畫像,就是枯木先生的畫像,最後枯木先生愛才心切,將她收入門下,成為了自己的關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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