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小小年紀就心狠手毒,魏氏都落到要被砍頭了,她還不放過,要追到牢裡去奚落;就是說她辨不清是非,還想要同情憐憫魏氏;甚至把她的舉動與綏平伯、魏家聯絡起來,生出各種解讀。

反正都不是什麼好話。

吳宗說那話也不過是試探,見小師妹不是那等糊塗的,這才放了心。

張常慎說是去監獄,其實並不下到牢裡,而是進了離監獄還有一段距離的一個院子。

為了避嫌,他也沒領趙如熙幾人進屋裡去,叫人把桌椅搬到廊下坐了,對聞聲趕來的獄頭道:「把孫家旺領上來。」

獄頭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張常慎這才對趙如熙道:「這是一個連環殺人案。近一年來,在陽州連續發生了六起命案,全都是……全家被殺,案子發生時毫無預兆。案發之後,除了牆上留的一個血掌印,再無別的線索。當地官府查了整整半年,毫無頭緒。眼看著兇案繼續發生,死的人越來越多,這才移交大理寺。」

「就在近期,第六起命案發生,案情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被殺的那家人正好新買了一對母子。因家中都是女子,主人把新買來的小男僕單獨安置在了菜園旁邊的柴房裡住著。兇手殺人那晚小男僕起夜,聽到前面的動靜,悄悄到主屋檢視,正好看到兇手提著一盞燈,在往牆上塗抹血掌印,他娘和主人家的太太、小姐都已被殺死倒在地上。」

「大概是不知道家中還有這麼個小男孩,兇手沒有再搜查就走了。兇手走後,小男僕連夜跑到城門外等著,城門一開就到衙門擊鼓報案。」

這個案子,全都是女子被殺再奸,而且被殺的家庭不是寡婦帶著女兒,就是隻有女子在家,男子暫時外出沒在家。

不過趙如熙是個小姑娘,張常慎不好跟她說這些,這才略過了一些說辭。

「這案子牽連甚大,弄得陽州地界人心惶惶。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兇手的目擊證人,我們極為慎重,就擔心打草驚蛇,讓那人躲起來。因此才想勞煩趙姑娘,替我們把匪徒的容貌給畫出來。」

張常慎說著,朝趙如熙拱了拱手。

趙如熙連忙側身避開,道:「要不是大人明察秋毫,我也不能認回我爹孃。如今能為大人做些事情,是我之榮幸。畫個畫像,不過舉手之勞,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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