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魏氏和珍珠這一招呼,蘇氏問侯了兩句,表達了自己對老夫人的關心,就跟著進了西廂。

琉璃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

屋裡,老夫人早已拉著兒子的手,笑問道:「你……回來了。」

她此時臉上的表情已恢復正常,再沒有歪嘴斜眼,但為了讓門外的人聽見,說話還是含含糊糊的,聲音也不大。

擔心兒子、兒媳還沒明白自己是裝病,她又壓低了音量口齒清晰地問道:「情況如何?」

趙元勛和朱氏看到她這樣子,頓時呆了一呆:「您、您……」

老夫人忙湊到趙元勛耳邊小聲道:「我是裝病的,別擔心。」

她這裝病,別人都還好,就怕趙元勛知道訊息會扛不住。

兒子的身體本就差,再舟車勞頓。她擔心她還沒倒下,趙元勛就倒下了。

老夫人不知道趙元勛已經回來。要是知道,肯定不會在這當口裝病。

在老夫人看來,懲治魏氏雖然重要,但再如何也比不上自己兒子的身體。

明白老夫人是裝病,大夫人喜極而泣,禁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哭聲傳到外面,又證實了老夫人中風病重的事情。

趙元勛知道母親掛念什麼,拍了拍哭泣的妻子,對母親道:「查明瞭,跟你們所猜想的一樣。」

老夫人一怔,抓緊了兒子的手:「真的?」

趙元勛點了點頭。

老夫人轉頭看向大夫人:「別哭了,趕緊給姑奶奶們傳訊息,就說我病了。」

施郎中最不想知道這些宅門裡的陰私。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他聽到這裡,趕緊揚聲道:「侯爺,夫人,你們別哭了,免得老夫人擔憂。來,讓開些,我給老夫人拔針。」

大夫人也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又知道魏氏這人疑心重,府裡的下人們也人多嘴雜,萬不能讓老夫人裝病的事傳出去。

她趕緊趁著自己剛才哭過,趕緊帶著濃濃的鼻音道:「有勞施郎中了。施郎中,你一定要把我娘給治好啊。」

「大夫人放心,老夫定當盡力。」施郎中道。

他開始一根根地給老夫人拔針。

拔完針,他舒了一口氣:「好了,扶老夫人進內室歇息吧。老夫去外面看著下人熬藥。」說著,收拾東西開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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