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

薛紹倫瞥了一眼螢幕上的畫面,覺得自己比吸血的狼人還要飢渴,“給,爆米花——”

“謝謝——”依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不過,薛紹倫暗自高興,終於離得她又近了一厘米。

周海曼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沉醉在電影中命懸一線的緊張氣氛裡,根本沒有意識到,某人的眼睛裡正泛著幽幽綠光。

某人偷偷伸出手攬在了她的腰間,沒反應,那就是默許了,薛紹倫有點小開心,只是抱著這樣一個大美人,他心中的那股衝動越來越強烈了,她的香縈在鼻端,她的如雪肌膚近在眼前,薛紹倫試探著在她耳後印下一吻,聲音在這樣的夜裡格外魅惑,“周海曼,我能撲倒你嗎?”

像剛剛那個狼人撲倒獵物,他能撲倒她嗎?周海曼聞言身體一僵,很快抽出一隻手來,在他的頭上pia了一下,“不能!”

“周海曼,你沒人性!”某人委屈地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電影已經進展到最後階段,裡面的人和動物死的死傷的傷,一片血腥,周海曼眼睛眨都沒眨一下,“薛紹倫,違規是會不及格的哦。”

薛紹倫被折磨的咬牙切齒,“周海曼,算你狠!”

於是,明明是某人興致勃勃淘來的片子,除了電影的名字,薛紹倫根本不記得電影裡有哪些情節,講的是怎樣一個故事,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裡面的狼人和他一樣如飢似渴著。

電影結束後,周海曼揉了揉發酸的肩膀,順便瞟了一眼一臉哀怨的薛紹倫,= =,他臉上的表情真的可以用扭曲來形容了,額角突突地跳著,像是極力隱忍著什麼。

“薛紹倫?”她皺起眉頭,試探性地戳了戳他的肩膀。

“幹——嘛——?”聲音粗噶,帶著濃濃的喘息。

周海曼不自覺地順著他緊繃的下巴向下看去,呃,難怪隱忍的這麼辛苦,流氓的本性又復發了,看恐怖片都能看的起了反應,周海曼徹底無語了。

薛紹倫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越發的難耐,更何況她的目光就落在他起反應的某處,胸腔中翻滾的那股衝動似乎就要迸出,“怎樣?”

= =,周海曼對著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冷說道:“有什麼好炫耀的?男人與生俱來的兇器,佔有喜歡的女人,傷害仇恨的女人,自古至今,從未間斷。合法的兇殺就是結婚,不過這也只是將男人的動機合法化而已,本質還是一樣的。”

薛紹倫徹底懨了,這個女人她怎麼可以把男女間最原始的歡愛描寫得這麼冰冷,什麼兇器,還有兇殺?剛剛還□如鐵的某處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被嚇到,竟然軟了下去,他悻悻地看了一眼周海曼,周海曼也正一臉暈紅地看著他。

“你征服了我的心,現在連我的身體也受制於你了,你必須得對我負責了,來,寶貝曼曼,啵一個~~~”被一個女人的三兩句話給嚇趴下了,面子上過不去,於是薛紹倫努著一張嘴撲向周海曼。

“唔——”她在他撲向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逃,可是終究沒有逃得過這隻色狼的魔爪,身子被他緊緊地壓制著,他的唇準確無誤地覆在她柔軟的唇上,研磨,吮吸,舔舐,像是淘氣的曼哈頓一遍一遍地在她的唇角刷來刷去,終於薛某人不滿足於這淺淺的吻,伸出舌尖輕輕開啟她的唇,她以為他會一直這麼溫柔下去,可是當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流氓本性就開始暴露,他像是一個掠奪者,採擷著她口中的芬芳,吸吮著她的氣息,她被他吻得氣息紊亂,原本抵在他胸前的手漸漸無力地滑下,他得以與她貼得更近。

身體的每一處都貼合的沒有縫隙,他的吻帶著霸道的**和虔誠的深情,糾纏著她的舌,掃蕩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軟,驅趕著她最後的理智,周海曼漸漸招架不住他猛烈的攻勢,甚至在他的手沿著她的身體遊走時也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