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揉著還在疼痛的小腹道:“你剛才做噩夢了,一直在說夢話來著。”

薛紹倫皺著眉頭抓了抓腦後的頭髮,“我做噩夢了?我都說了些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不停地喊爸爸,爸爸——”注意到他臉上瞬間黯然的神色,周海曼小心翼翼地問道,“薛紹倫,你沒事吧?”

薛紹倫微微一怔,用笑容掩飾過去,“沒事,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周海曼笑著搖搖頭,“沒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