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兩年半之前已經高挑了不少的身上,衣服已經全部被血浸溼。

也不知是衣服緊緊貼在身上的緣故,還是前一段時間的事情,讓她看上去也比以前反而消瘦芊細了許多。

野北的半邊衣袖,也已經被某個利刃削掉。

少了袖子,露出的一截手臂也是一遍血色。

上面密密麻麻不知道布了多少已經無法看清楚,也數不清楚的傷口。

那些血,就順著錯綜密佈的傷口,不斷往下流。

一張俏臉,繃得緊緊地。

呼吸時,帶出冷冽天氣裡的白汽。

從那些白汽上,完全可以看得出野北的體能已經到了瀕臨耗盡的地步。

反握著冷霜刃的手,卻已經狠狠揮落。

少了真氣,多了一個鋒利無比觸之即被削斷的利刃,那些人對上她,這一次的局面和上一次已經好不到什麼地方去。

看著野北的樣子,南宮楚歌眼眸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他能看到的,只是野北少了衣袖露在外面的手臂,還有更多的傷,被隱藏在那個浸透了的衣服下面,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斷崖,生死別【38】

他能看到的,只是野北少了衣袖露在外面的手臂,還有更多的傷,被隱藏在那個浸透了的衣服下面,更是不知道有多少。

那些該死的人,居然敢傷了他的王后!

心裡想著這些的時候,南宮楚歌劍已出鞘!

將真氣全部灌注在掌中劍刃上,橫空拉拽。

驚鴻一劍橫切過夜風時,南宮楚歌身子也直接往前,衝入擋在他和野北中間的敵群中。

南宮楚歌劍芒所到之處,劍上附帶著的真氣頓時把與之碰撞的人挑飛逼走!

空著的手也一樣不閒著,抬臂快速的抓拿。

一把抓住敵人時,掌心同時吐勁,真氣頓時侵入對方筋脈。

彷彿帶著魔力指尖,讓被抓著的人頓時失去掙扎力氣。

在全部筋脈都被真氣震斷後,任憑他拿著當作暗器,直接往一旁的同伴擲出。

突如其來的驚鴻一劍劃破夜空開始,那些浴血奮戰的人都是齊齊一驚。

誰也想不到,在這個整個山崖都被冰雪覆蓋的時候,居然能有人從懸崖下躍上來。

仲怔,再加上南宮楚歌凌厲的襲擊,一時之間圍著野北的攻擊頓時潰散。

不約而同,所有還活著還來得及避開南宮楚歌攻擊的人,都往後退了五六步,

吃驚的,當然還有野北。

微眯著眼,看向噙著一抹慵懶笑意,朝自己步步逼近的南宮楚歌,眼眸頓時冰冷如霜。

只是一眼,野北的視線立即挪開。

在南宮楚歌出手之前,她的確已經到了燈枯油盡地步。

更讓她懊惱的是,那些人攻擊的方向,居然是從懸崖往裡包抄。

讓她連跳崖賭那麼一把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

想到這裡,野北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這一次跳下懸崖,絕對沒有兩年半之前那麼幸運。

斷崖,生死別【39】

想到這裡,野北嘴角不由得往上勾了起來,這一次跳下懸崖,絕對沒有兩年半之前那麼幸運。

冰冷的冬季,地面已經結冰。

那些在兩年前承載她重量的樹枝,此時那些樹葉也早就枯黃掉光。

剩下的枝枝條條,被冰雪冰凍後,除了有可能把她的身子洞穿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接住她的能力。

而這一次,雖然不像是上一次那樣糾集人誅殺,但卻是在這個小年夜裡祭奠楚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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