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刀山上一樣

身體上的痛苦比不上心裡的痛苦這幅模樣回了家怎麼見自己的兒子怎麼見自己的父親被男人那樣的侮辱這這是對女人最大的傷害

淚液哭幹了血也乾枯了這如同噩夢的事情終於成了過去式但是在伊茹靜心裡留下的傷疤卻永永遠遠都無法癒合了

就在這時候一輛賓士g級停在自己的身前車門開啟走下了一個眉清目秀器宇不凡的男子伊茹靜失魂落魄的看著這個男子很眼熟再仔細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