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尚老臉通紅,當然只要是個男人,讓別人知道那方面不行了都會如此反應。無根道長接著說道:“此病如用針炙,可治。”馬良尚一聽可治,心下大樂,急忙說:“煩請道長救治,在下不勝感激。”無根道長說:“晚飯後你到我房間來,到時給你行針。”馬良尚千恩萬謝後才離去,可見他這方面不行後,一定沒少吃老婆的家法,真是個苦命人啊!

馬良尚早早地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飯來款待無根道長和小心,不過,無根道長和小心並不領他的情,他倆只吃了幾碗白飯,桌子上的菜一筷子都沒動。馬良尚這才發現自己的馬屁拍到馬屁股上了,人家是修道之人,自然是戒葷腥,不過他對小心更是心動: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恆心定力,真是塊良材美質啊。他心下暗暗決定:無論如何都要當他師傅不可。

晚飯過後馬良尚就屁顛屁顛地跟著無根道長上了三樓,無根道長對小心說:“你自幼跟我學習針灸,馬爺爺的病你應該能治吧。”馬良尚在一旁聽到無根道長不想下手,趕忙說:“煩請道長救治,在下感激不盡。”無根道長對小心擺了擺手讓小心不要生氣,小心跟著無根道長學了這麼多年,什麼病沒見過?哪個病人不是他下手治好的?這馬爺爺居然懷凝他的能力,這讓他幼小的心靈很受傷害。

無根道長對馬良尚道:“小心跟隨我行醫多年,早得真傳。”馬良尚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還一個勁地央求無根道長。小心心下早就不耐煩了,他一揚手四枚銀針飛速射向馬良尚,分別刺入腎俞、關元、氣海和中極。馬良尚覺得這四處都有股暖流流動,全身上下無不舒暢。小心的醫德還是不錯的,沒讓馬良尚吃苦頭,換作是無根道長的話就難說了。小心為了練這一門飛針渡穴的“大法”可是下了一年的苦功。這和飛針殺人是不同的,飛針殺人只要求認穴準確,力量是越剛猛越好;而飛針渡穴則要求力量中正陽和。

過了一個多小時,小心才給馬良尚補氣去針。去針這也是十分有講究的,小心中指對著石門、大赫、曲骨等穴虛彈幾下,然後馬良尚就覺得各條暖流往回流動,腎俞、關元、氣海和中極四穴中的銀針就輕跳而出。馬良尚那裡見過如此神技,馬屁正要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無根一把將他推出門外後,對他說:“快去向你婆娘展示你的男性雄風吧。”

第二天早上馬良尚夫婦給無根道長和小心備下了豐盛的齋飯,無根和小心看了兩眼,只是吃了幾碗米飯,菜依舊一筷子不動。無根道長見馬良尚滿面紅光,他那婆娘媚眼含春,就知道昨晚他倆沒幹什麼好事,而且還沒少幹。馬良尚見無根道長和小心都不吃菜,以為他們客氣了,所以一個勁地勸,無根道長擺了擺手示意他住嘴他才停下來。馬良尚這才知道無根道長和小心都是表裡如一的真君子,遵循食不語的古訓:吃飯就吃飯,旁的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管。無根道長暫且不論,小心能有如此定力修為,讓馬良尚很是佩服。馬良尚現在開始有些懷疑他倆的真實身份了,別的不說,就憑他倆的就醫術,就足以讓他倆身享尊榮,如何會如此落魄?

飯後馬良尚隱晦地向無根道長表示了自己的疑惑,無根道長早就把懲治他的念頭放到了腦後,所以就告知了自己和小心的真實身份。當然,他沒有把真實目的說出來。無根道長問馬良尚:“相傳馬君祖上馬明生真人是陰長生的授師,陰長生相傳於名山上白日升仙,不知馬真人後來是否也修道成仙?”馬良尚面露難色,欲言又止。無根道長心道:是揭開你身份的時候了,咱先以退為進,“貧道冒昧了,馬君不說也無防。”

馬良尚看了看小心,心道:我都要斷子絕孫了,再不說實話估計留不住小心,那馬家的秘術就只能讓自己帶進棺材了。於是他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無根道長和小心。原來馬明生不僅是沉迷於修道煉丹,他還熱衷於收集天下神兵。由於神兵都是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