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在燕市船執行業一手遮天,正因為如此,勞動力過度密集、低沉本高收益所帶來的弊端也開始慢慢出現。

經過新一輪整頓的燕市船執行業開始煥發新生,按照併購協議,這些在船執行業國企中獲利的私人企業必須解決原國企人員的就業問題,在雙方達成一致之後,林凡的關注重心也從船執行業上移開了。

但是就在燕市常委格局出現變動的當天,碼頭數以百計的工人罷工,甚至拉起了抗議的橫幅,將以趙氏船運為首的幾家大型船廠圍了個水洩不通,說起這次罷工,用工人的說法,是趙氏船運不履行併購協議上的條款,而且延長工時,剋扣工資,將原本的補償金壓縮到極點,經過各種名目的層層剋扣,到工人手上的補償金不到協議上的十分之一。

早在年初,就有小規模的工人提出質疑,一度將這件事反映到市委市政斧,但當時林凡的工作重心早已轉移,有黃家做後盾,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趙一帆原本就與燕市地下黑道有瓜葛,他花錢請人暗地裡將這批人收拾了,在稍後一段時間裡,絕大部分工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一直到現在,趙氏船運聯合幾家排前的船企,擅自將補償金壓縮,忍無可忍的碼頭工人這才聯合起來抗議。

聲勢浩大的抗議人群讓其他幾大船企老總紛紛躲了起來,直到人群走到趙氏船運企業總部時,迎接他們的是好幾百手執棍棒的保安,趙氏船運臨江而建,風景秀麗,接近兩百層的高樓算得上是燕市的地標建築之一。

這些人說是保安,其實大家心中都清楚,這些都是當地的地痞流氓,只是披了保安的皮而已,不等抗議人群為首的幾人上前交涉,對方不由分手直接衝了上來,堅硬的棍棒往人群身上招呼,不少路人紛紛遭殃,現場一度失控,不少工人甚至被推至江水中。

年邁的老人額頭滲血,壯年男子和保安爭鬥,他們哪能是這些地痞的對手,往往都是對方兩個人圍毆,兩棍子下來,再壯碩的工人也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在血泊中。

當林凡聽聞這件事的時候,他正在拜訪原燕市大壩水利研究院院長,現任國務院研究院院長的祁漣山,去年的時候,林凡在陪水利部領導視察三江水利建設時,和這位水利專家相談甚歡。

雖然這位水利專家一生致力於國家水利建設,但他見證過三江水裡集團的成立、發展和落敗,這次林凡應邀而來,正是想請動這位水利專家出馬就三年前那場災難發表文章,好在老人通情達理,當即就答應下來,老人淡泊名利,閉口不談政治,但他還是很關心這個國家、這個政黨的發展,對敗壞政斧形象的蛀蟲深惡痛絕。

“祁老,這次勞您出山,真是多有過意不去。”林凡滿臉歉意。

“老頭子我雖然人微言輕,但這次也豁出去,就事論事,我看誰敢跟我說三道四。”祁漣山雖然白髮蒼蒼,但說話中氣十足,精氣神相當旺盛。

林凡正要繼續說,舒莉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林凡當時神色大變,他猶豫了一陣,起身道:“祁老,市委還有一些事情要我回去處理,看來這次是不能久待了,下次我一定好好陪祁老。”

“你這小夥子,事情再急,吃了下午茶再走也不遲啊!”祁老的老伴聽到響動,她出來,勸道。

“事情有些急,阿姨,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嚐嚐您的手藝。”林凡連連擺手,身後兩位老人哭笑不得。

“趙氏船運總部,不要管紅綠燈,我只給你半個小時。”林凡回到車上,神情肅然地給司機下達了死命令。

“說說具體情況。”林凡神情格外凝重,趙氏船運總部出現大規模鬥毆,這影響太壞。

舒莉張了張口,她剛想說話,林凡的手機響起,是何書林打來的。

“嗯,我應知道了。”……

“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