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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事,全派上下一千零一十八口人,一夜之間被自己殺得一人不剩。當時的李宏是魔心控制了整個人,才造此大禍。每次想到那一千零一十八條人命,李宏總是後悔當年一時的*練下了這門邪功。
“對啊,自若,這‘紅鶴手’可千萬不能練!”公孫豪亦是當年血案的見證人。
“你若是潛心修煉,佑凌可的功夫足以讓你稱霸武林了。”李宏想起了當年和佑凌可大戰三天三夜,自己被重創的結果。對於佑凌可,他一直都希望能再次交手,如今他已沒有那份心思了。
“嗯,晚輩明白了!”南宮自若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還好今天宏兄手下留情,要不自若的命可就不保了!”老管家朝著李宏致謝道。
“呵呵,應該是他命大,擋得住我三層的功力。”李宏見把南宮自若傷成這樣,心裡先是幾分愧疚。又想起了另一個被他重創的人凌軍卓,道:“這位可是凌霖翼的傳人?”
“晚輩凌軍卓見過前輩。”凌軍卓其實根本不知道凌霖翼是誰,只得避而不答。
“不過我記得凌霖翼只有一女,現在也不過十七八吧。”李宏雖是隱居多年,卻不曾忘了當年武林之中僅有的幾個可以和自己交手人。
“晚輩糧鮮見過前輩,凌霖翼乃是家母。陵兒是我的兒子。”糧鮮答道。
“這……?";李宏還是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糧鮮和凌軍卓的年紀最多也就差幾歲,糧鮮竟是凌軍卓之母?
“哈哈,鮮兒你看你,說話也不說明白些。”皇甫烽凌見李宏一臉的迷茫,把糧鮮和凌軍卓的關係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李宏這才笑笑,表示明白了。
眾人邊說邊聊,不知不覺已過了戌時。皇三子和皇十子已有了幾分醉意,其他的人酒量出奇的好,喝了兩個時辰的酒竟無一人倒下。南宮自若雖是有內傷,卻也無大礙,和凌軍卓、公孫敬文一杯又一杯的喝著。李宏則和皇甫亦旋談論著數年的往事,唐邦餘也在一邊聽著二人的話語。皇甫烽凌因為有傷在身,只喝了少量的酒。一邊的糧鮮卻是爛醉如泥,靠在皇甫烽凌的身邊。
“鴻,我們出去走走吧。”糧鮮雖是人醉,心卻不醉。
“好。”皇甫烽凌知道糧鮮有話要對他說,他亦有話對糧鮮說。二人離了酒桌,向後院的亭子走去。
“鴻,謝謝你。”糧鮮雖是一門之主,卻從未有過感情的經歷,不知話從何說起。
“不!救你只是我們消滅高氏計劃的一部分,我只是充當了一個角色。若是要謝,你去謝南宮自若吧。”糧鮮說的話顯然不是皇甫烽凌想要聽見的,他故意這麼說就是要讓糧鮮說出心中的話。
“你為了救我,受了傷。”糧鮮實在想不出怎麼說出心裡的話。
“我說了,那是理所應當的。”皇甫烽凌望著天空之中的明月道。
“你沒有話對我說麼?”糧鮮快要急出了眼淚。
“沒有。”皇甫烽凌在感情方面從來都是被動的。怕受傷害,所以不去奢求。亦怕自己愛的人受傷害,所以等待著,糧鮮先開口。
“那沒事了!”糧鮮轉身離去,眼角滴下了一滴淚。世上的事就是這樣,總是有許多的無奈。
“鮮兒。”皇甫烽凌叫住了糧鮮,將糧鮮拉入懷裡。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走的,我愛你!”糧鮮終於說出了那句話。此時的糧鮮已是淚流滿面,皇甫烽凌只是抱住糧鮮,認淚水肆意。皇甫烽凌從來都是不善言語,他能做的,只是用自己的心跳,安撫糧鮮的心。
皇甫烽凌
心裡擔心的事終於結束了,所有人的努力沒有白費。而我,意外的遇到了鮮兒。我一直都認為我的世界裡出了敬文和小羽不會再有任何人出現了,大丈夫本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