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的!”

嚴芳大聲怒道:“不可能,我到底在哪裡露出了破綻?”

紫苑不緊不慢的說道:“自從上一次我們去吃自助餐,李雲東讓我們去買衣服,而你卻趁機現身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了,因為當時你的陽神極為壯大,除非有宿主,否則不可能半點功力也沒有退步。所以當時我立刻前往了狐禪門眾人換衣服的地方檢視,當時所有人都在外面,只有你和曹乙在換衣間,這時我就已經將目標鎖定在你們兩人身上了。”

嚴芳目光死死的盯著紫苑,冷冷一笑,目光頗有譏諷之意。

紫苑很快又說道:“當然,我也猜到你也有可能是故意現身,想引起我們的懷疑和猜忌,使得狐禪門上下自相殘殺,對不對?”

嚴芳臉色一變,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紫苑知道自己猜中,她又說道:“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之後你一直隱藏得很好,直到有一天,你忽然現身,將我們引到閣皂山去,又要當著眾人的面揭穿李雲東,想要取他性命,這又是為什麼?”

嚴芳盯著紫苑看了好一陣,她忽然哈哈大笑道:“終於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紫苑?真是可驚可嘆啊!”

紫苑面對嚴芳的冷嘲熱諷,她也不動怒,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吾生而有崖,知也無涯,有不知道的事情太正常了,有什麼稀奇的?師伯你不是一向自詡心機周密的麼?你難道不想知道李雲東是在什麼時候察覺出莊雅婷就是你的麼?”

嚴芳臉色大變,立刻追問道:“他什麼時候察覺出的?”

紫苑笑了笑,說道:“當初地三仙成立,曹總前來祝賀,你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感覺到極其的震驚。隨後,曹總離開地三仙,說了她的去處,當晚她就險些遇害,而知道她住處的,只有我們這些人。所以兇手只可能就在我們當中!而當時李雲東前往兇案現場,在現場無意間發現了一些證據,而這些證據正是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百密一疏的地方!”

嚴芳沉著臉說道:“什麼證據?”

紫苑嘿的一聲,說道:“現場留下的血液雖然少,而且與隨後李雲東讓蘇蟬在曹乙房間找到的血衣相同,但是隨後李雲東透過一種方法,在衣服上和兇案現場同時出現了兩種血跡,一種是曹乙的,而另外一種,則是你的!”

嚴芳驚疑不定的說道:“這怎麼可能!你們怎麼判斷出來的?”

紫苑頗有些同情的看了嚴芳一眼,她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師伯,你真的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難道忘記了,現在是現代社會,有一種科學叫做血液檢測和DNA檢測的嗎?”

嚴芳頓時渾身一震,她嘴巴微張,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她像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百密一疏,會錯在這個最簡單的環節上!

紫苑嘆道:“第二天警察送來報告的時候,李雲東便知道你與曹乙同時去過曹總的住處,可你卻聲稱自己沒有出去過,這不是不打自招麼?你辛辛苦苦想要嫁禍給曹乙,卻沒想到會宰在這個上面吧?”

嚴芳臉色變了幾變,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難怪隨後李雲東又會出現在那裡!哼!”她不甘心的將目光看向曹乙,冷笑道:“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曹乙目光冰冷的盯著嚴芳,不置可否的說道:“你死到臨頭,還有什麼話想說?”

一旁的劉嶽紅雙目噴火的等著嚴芳,她厲聲道:“師妹,跟這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她害了多少人?從大師姐莫阿詩,到葉雨,再到莊雅婷?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說罷,劉嶽紅髮出一聲厲嘯,憤怒的朝著嚴芳撲了過去,五指如鉤,像是要一隻手將嚴芳的心都掏出來一般。

可眼看劉嶽紅的手剛接觸到嚴芳的身子,嚴芳忽然間一動,雙手猛的扣住劉嶽紅的胳膊,用力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