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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十年,昨rì突然發現了它的一個新功效。”眾人不明所以,聽他繼續說道:“原來這根鋼針包治耳聾,一針見效,你們信麼?”
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說道:“屬下不信。”卻是蕭縣分舵主夏青,他五短身材,xìng情耿直,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其餘人眾不知道莫天發賣的什麼關子,是以忍住不說。
莫天發笑道:“你不信沒有關係,待我現場治好幾個耳聾之人,教你口服心服。”
夏青哈哈笑道:“老鬼,今rì人多,牛皮不要吹得太大。”
莫天發認真道:“好,既如此咱便賭上一睹,青龍、白晝作證,輸的立馬掏二十兩銀子,算是今晚的酒錢可好。”
夏青道:“好,有青龍、白晝兩位副幫主作證,不怕你搞什麼鬼。”青龍、白晝微笑點頭。
莫天發從座椅上直槓槓彈出,眾人只覺青影一閃,莫天發已在眾人面前轉了個圈,回到座椅上時,手裡多了一堆棉球,原來他方才掃視一圈,見到方禾耳中露出白sè,料想眾女耳中必是塞了什麼物事,否則斷然不會裝聾作啞,對他的汙言穢語毫無反應;所以借打賭之機,用鋼針將她們耳中棉球挑出,他這一手難的是不動聲sè快速欺近她們身邊,在她們毫無防備情況下將棉球挑出,又不傷及她們耳孔,快也快到了極點,險也險到了極處,速度、身法、手法、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眾人見他手中棉球,頓時恍然大悟,對他露出的匪夷所思的這一手,均是佩服,心想若是對敵,這鋼針插向腦門,哪裡還有命在?
莫天發頗為得意,對夏青道:“怎樣?掏銀子吧。”
夏青目瞪口呆,隨即緊緊捂住胸口,愁眉苦臉道:“老鬼真胎,我這二十幾兩銀子是我足足半年才攢下來的私房錢,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這“真胎”是彭城徐州罵人土話,是“小人、窩囊廢”的意思,夏青常來彭城徐州,學到了這個詞今天方才派上用場;他話音未落,只聽“哎喲”一聲,被旁邊幾個分舵舵主劉睿、白泰寧、久彌等吆吆喝喝掀翻在地,白晝笑嘻嘻走向前去,在他懷中左掏右掏,摸出三錠碎銀子,每錠銀子足有八兩之多。
白晝將三錠銀子拋了一拋,隨手接住再一拋一拋錚錚作響,笑道:“夏舵主,你是願賭服輸呢還是怎樣?”
夏青被幾人按住手腳動憚不得,眼珠隨銀子上下跳躍,心疼道:“服輸怎樣,不服輸又怎樣?”
白晝盯著銀子,雙目放光道:“服輸就交了二十兩銀子大家喝酒,不服輸嘛,我就使人把這銀子交還給你的老婆大人。”
夏青哆嗦道:“我服輸,服輸!”說完狼狽爬起,惡狠狠盯了周圍幾人一眼,旁邊眾人均笑嘻嘻地不以為意。
白晝一笑,伸出兩根手指暗運內力將一錠銀子夾斷,把剩下的半錠銀子放入夏青懷中,道:“這樣好,還能私藏四兩銀子回家。”銀錠頗有韌xìng,眾人見白晝若無其事用兩根手指將其夾斷,心中也是暗暗佩服。
夏青感激不盡,道:“多謝白副幫主。”
白晝取了銀子,正待交給莫天發,只聽一聲脆呼道:“且慢!”眾人一愣,見是六使之一翁秀娟,只聽她憤憤說道:“老鬼竟然拿我們女人家打賭,下流無恥。”她與易一站得近,易一把莫天發打賭的事告訴了她,所以她最先知道,其他各女只見幾個男人胡鬧,都覺有趣,卻是不明所以,直到翁秀娟出聲才恍然大悟。
………【第十五回 不想活了】………
嶽子辰喝道:“拿我們打賭?豈有此理,我告訴嫂子去!”倏地起身便yù往外走。
莫天發笑道:“子辰且住,娟娟,賭已經打完了,你要怎樣?”對於翁秀娟所言的“下流無恥”竟然坦然受之。
翁秀娟道:“這銀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