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也就任由自己地師傅拖著,只是眼睛一直注視著木白離,瞧著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兒,對著自己微笑,滄海桑田,石爛海枯,那個微笑著的影子,怕是永遠也不會從張敏之的腦海裡,心田深處,抹去了!

“掌門……”青梵剛一開口就被張重揮手打斷。“現在就這麼定了,白長老青梵你們先給大家檢查一下,你們!”張重指了指白離寶生附近的幾個弟子。“把這二人壓入水牢!”說完張重想了想走到了白離寶生面前,封住了她二人的全身經脈。白離瞧了一眼自家師傅。沒有反抗,寶生一直處於十分麻木地詭異狀態。自然也沒有反抗。

走了很長一段路,將假山往旁邊一推,就出現了一個黝黑的洞口,一直往下,一路都是滴水的聲音,腳下也溼潤打滑,想必青苔都長了不少,這麼潮溼的環境自然有些陰冷,下到底了一陣陰風吹來,連帶著那幾個師兄一齊打了個哆嗦,“進去!”

白離寶生二人就這麼被押入了水牢,並且一人關一頭,中間隔了一道長長的水廊,等木白離進去還沒適應裡面的黑暗,就聽見那道大鐵門啪的一聲關閉了,這些更是一絲光線也無,無奈手一揮,一團淡紫色火焰出現在指尖,將這牢裡的情景照出了灰濛濛的影。

剛剛她站地是門口,水牢果真名不虛傳,就這一步臺階是稍微乾的,其它的地方竟然全是水,更為討厭地是這些水還泛著些看不清楚的雜質,還帶著奇怪地腐朽味道,木白離小心翼翼地貼在門邊,站在那唯一一塊臺階上,剛剛將兩隻腳放下,挪一下都不行,“喂!”i

雖然她跟寶生被隔開了,但那子母鈴還有一個功能掌門沒提,想必是不知道,她們就是隔了天遠地遠也能通話,是以,木白離剛剛站好,就開始呼喚寶生了,自從看了那屍體,寶生就變得很奇怪,總該是看出了些什麼吧!

“喂!寶生寶生!你怎麼樣?”喚了好一會兒都沒反應,莫非是掉水裡呢?寶生那大咧咧地性格,沒準一步跨得遠了就直接落進了水裡,當下木白離很是著急,“寶生,你沒事吧!”

好一會兒才聽到那邊有氣無力的回答,“還好!”

“那,那個……”白離想問一下那個毒藥地事,卻又有點猶豫該怎麼開口,結果寶生倒自己先開了口,“那毒藥,是七日斷腸!”

又停頓了一會兒,才聽到她的聲音再次響起,顯得很是低沉沙啞,“是我師傅研製的,而且從來沒有流傳出去過!”

聲音到最後已經帶著哭腔,白離慌了,“寶生,寶生,你怎麼了……”

這邊,一向大大咧咧笑得跟狐狸一樣的寶生,卻真是哭了。

七日斷腸,七日斷腸!

七日斷腸是她跟師傅鬧脾氣,在師傅製藥的時候偷偷地胡亂加了些毒藥進去,連師傅那幾日比較寶貝的一隻毒蜈蚣都給她丟了進去,因為她覺得那幾日自家師傅整天整天的照看著那隻蜈蚣,連自己都不顧了,所以一氣之下,也混著草藥給他丟進了藥鼎了。

本來他師傅是要煉製九步花,就是走了九步之後臉上會“開花”,全部潰爛宛若血花,結果被她混了那麼多有毒的東西搗鼓出來卻是完全看不出來有毒的一些白色粉末,寶生對她自己學的毒藥知識還是很有自信的,當下看不出所以然正要用手指頭沾上一點兒嚐嚐看,就被摘星師傅一巴掌把手指頭都快要煽掉了,轉頭就看見自己師傅一臉鐵青,寶生心道不好,肯定是蜈蚣的事,還有自己浪費了這麼多毒草藥被發現了,結果就見自家師傅使勁將自己拖到河邊,將手指給她泡了進去,還使勁地洗了好多遍,手指頭都快弄掉了一層皮。

當時的她還不理解,結果七日之後那河裡的魚蝦死了一片她才知曉厲害,到最後還是她給那毒藥取的名字,七日斷腸,所以,這毒藥天下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出來了,一切都是機緣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