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和王大郎一起,關了香裱店,和客人一起去他家。

坐在車上,閒著無聊,我瞟一眼王大郎那大大的挎包,隨口問王大郎裡面裝了什麼。

王大郎只說秘密,等我奶奶同意了我跟著他學本事之後,才能讓我看他挎包裡到底有什麼。

我挑眉王大郎這故弄玄虛,啞然失笑。

王大郎這兩天下午和我共處香裱店內的表現,無一不彰顯他是著急著收徒。故意如此一說,應該是在催促我早日得了奶奶的同意,他好傾囊相授他的本事,免得失傳。

想到這裡,我摸出手機再次撥打奶奶的電話,這次倒不是無法接通,而是無人接聽。

奶奶到底現在去了哪裡,我是絲毫不知。

上次奶奶去了湘西,我還能從手機地圖上看到奶奶的位置,這次倒好,直接奶奶隱蔽了她的位置,我是兩眼一抹黑什麼窺不到。

會是什麼地方,能讓奶奶這麼防範,我疑慮重重,擔憂奶奶的安全問題。

“小冉,你奶奶是個好的,不用擔心。”王大郎這個時候笑著發音。

“呃,王伯知道奶奶去了哪裡麼。”我扭頭望向王大郎,想從他那裡知道些奶奶的情況。

奶奶和王大郎的關係匪淺,這我無比確定。

“我咋知道,不知道。對了小冉,上次那個白什麼的到咱們店裡,就那個男的,不是啥好鳥,少搭理,包括他女兒你也別過於交心。”王大郎從包裡拿出毛筆,把毛筆蘸入融了硃砂的水。

“嗯?王伯是說,白伶兒和她爸爸麼。”王大郎的這聲叮囑,讓我訝然。

上次在香裱店我扎紙人時候,遭遇白伶兒和她爸爸,儘管白伶兒爸爸和我沒說上幾句,卻是他那刨根究底的姿態,甚是讓我不喜。

此刻王大郎再次特意提起白伶兒爸爸,讓我只感有什麼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對於我的再次確認,王大郎點點頭,再從包裡摸出一沓紙人,塞進口袋。

“王伯,您可不是講話不乾脆的,這中間有什麼給我說道說道唄。”我一副很是隨意的樣子問王大郎。

“沒啥。就是瞧著你同學她爸爸的面相不是好人,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她爸不是好人,閨女也好不到哪去。”王大郎一本正經的給我解釋,把答案扯到面相問題上。

王大郎的回答,讓我直接無語,這算是哪門子解釋。

車子在這個時候停下,我和王大郎下車,看到的是偌大別墅。

怪不得五十萬都能輕鬆搞掂,合著五十萬對人家是小數目,人家這是真有錢節奏。

我和王大郎跟著客人進入他家的別墅,遠遠的,隔著落地玻璃窗,就看到一美女窩在沙發上愣神,有保姆正照顧著一個兩三歲的男孩。

美女的外表不啻於那些個明星大腕,身材凸凹有致且容顏俏麗。小男孩很是萌萌噠可愛,對於散落在地上的玩具很是關注。

那男孩叫著媽媽媽媽,幾次都想往美女身邊跑,都被保姆死死拉著,不讓男孩靠近那美女。而美女,則是一見那男孩想往她身邊靠近,都會出現慌亂表情。

第一百零九章 且走且看

怎麼個情況這是,我目光快速打量四周,四周皆無異樣。

小區裡這個時候家家都是燈火輝煌。炒菜聲講話聲電視聲不斷傳來,我的不遠處還有行人經過。

我立在的這杉樹旁邊,除了樹就是草坪,並不見其他的什麼。沒有異樣,那我這滿手的血是哪裡來的,難不成是天外飛血。

穩穩神,我拿出紙巾把手上的血擦拭乾淨,再仔細打量剛才我手扶的那棵杉木,普普通通一棵杉木,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憑空摸了一手血。這個情況讓我越想越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