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器皿底部是冰冷無熱,皆不用,也就可以避開中到下了降頭的水和食物的下場。

奶奶這個時候問詢我現在心情如何,我回答奶奶說心情稍寬。

奶奶笑著從座位上起身,牽上我的手走向與正房相連的一個房間,走到那房間門口,鞋底在房間鬥檻上連踏三下,才帶我進入那房間。

奶奶說,用鞋底在房間鬥欖上連踏三下,可以祛術。

我問奶奶為何在初入這院門時候不如此動作,奶奶說之前還不曾確定蛇派是否是出了大亂子,且如此動作只能祛一般簡單降頭術,為免蛇派接待人員不悅,故此不曾做這防備姿態。

奶奶交代我先休息一會兒,說既然這蛇派裡無日月更替,那我們休息之後就出門去逛逛,首先去弄清楚這蛇派裡有哪些地方是不容許我們踏入的,然後我們再針對那幾處仔細窺察就是。

我點頭說好,躺在床上閉上雙眸卻是毫無睡意。

蛇派出了內亂,先不說我和奶奶能否幫得到楚非,能否得到那蛇派的另一枚方印,只說我和奶奶進入這蛇派已等於是自投羅網,另加奶奶說我們有楚非的物件,我和奶奶現在想順利離開蛇派那必須是非常困難事情。

這樣的情況,我如何能睡的著。

我不知道奶奶的淡定,是她信心滿滿還是故意做給我看,我卻是清楚,身處這蛇派,我和奶奶已然無有退路,必須的徑直朝前。

只是這徑直朝前,只憑我和奶奶兩人之力去對抗整個蛇派,在我看來,頗有些搬起蹍盤打月亮自不量力的意味。

不管怎樣,後悔無益,既然已經深陷蛇派那就積極去想辦法應對難題,我收斂情緒,開始關聯我那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那幾個人離開院子之後,他們的隊形立刻就變成了我以可隱身紙人追蹤的那人在前,其餘幾個恭敬模樣盡顯隨在那人身後。

我聽到有人在稱呼那男的為掌門,問詢那人是否是需要派人去fz市調查我們的身份。

那所謂掌門搖頭,說蛇派易主暫時不合適走漏了風聲,如果蛇派派人去往fz市打探我們的身份,那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說我奶奶看起來來頭不小,暫不適宜直面動手,不過既然我們已經身處蛇派那就是他們案板上的肉,先觀察幾天再說其他。

所謂掌門頓住腳步,問詢其身後跟著的幾個人,之前跳入蛇窟的楚非現在情況如何。

有人立刻垂手回答,說因蛇派內豢養的蛇類無法進入蛇窟,他們無從窺探蛇窟內裡的情況,已不知已進入蛇窟內裡的楚非現在情況如何。

之前還能聽到楚非的慘叫聲,現在蛇窟裡無有楚非的慘叫聲傳來,估計楚非早已喪命於那蛇窟內裡。

所謂掌門皺眉,說不見楚非死在他面前,終究是他的心頭大患,說楚非跳入蛇窟事情需要繼續瞞著楚天成,說再給楚天城三天時間,如果他還不說出如何利用蛇派密室鑰匙開啟蛇派那密室,那就將楚天城給滅了,再正式公告各門派蛇派易主。盡肝記弟。

所謂掌門身後的幾個立刻點頭應下,說既然掌門決定只再給楚天城三天時間,那麼他們就在這三天內下重劑去逼供那楚天城,力爭為掌門帶來開啟密室之法。

所謂掌門瞟一眼身後表決心的幾個,擺手讓他們離開,再獨自一個沿著路面走到一處庭院門口,那庭院的門匾上書寫著蛇派掌門四個字。

所謂掌門仰頭望一眼那門匾,滿眼譏諷笑意,再整理下衣衫,推門進入那大門。

隨著所謂掌門推門而入那院子,我看到,那院子裡坐著一個表情憤怒的女人,那女人容顏和楚非有五分相似,長相很是清秀甜美,觀其外表亦只有十七八歲模樣。

那院子裡只有一條蛇,卻是那蛇身很長,此刻那蛇身將那整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