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故意指揮失誤接連打了敗戰。

帶著血淚的控訴,將閔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再加上鎮西軍的確連連敗退,和先前英勇形象不符,於是朝中質疑之聲頻起。

先前沉寂許久的陳斯年終於發聲了,他將更全面更讓人震驚的閔家叛變證據拿了出來,又指認儀鸞司司長風玉停也與閔家勾結參與其中,同時慷慨陳詞將他近半年來如何因為發現了風玉停和閔澤等人的醜事,被他們打擊報復肆意構陷。

在陳斯年的控訴下,他好似成了一個為了國家安危臥薪嚐膽受盡委屈的英雄,風玉停和閔澤則成了沽名釣譽投敵叛國的十惡不赦之徒。

事態發展太出乎意料,朝臣們已經不知該相信誰了,難道他們竟然誤會了陳斯年,他竟然是一個忠臣?

但風玉停是旗幟鮮明的擁皇黨,從無逾越之處,朝中相信他清白的人在大多數,於是朝堂因為閔家及風玉停忠奸善惡發生了激烈的辯論。

淅淅瀝瀝的春雨落了下來,坤寧宮中,枯樹新發,琉璃瓦清潔如新。

小皇帝下朝之後,面色陰沉如水,在宮人的護送下,來到了坤寧宮中,向太后請安。

顧曉曉正在書房中研磨,待得知小皇帝來了,將先前寫好的書信折了起來,命宮人將小皇帝帶到書房中來。

(今天出活動好累啊,差點中暑了,怕晚上到家累的寫不了,加更估計得等週六日了。)(未完待續。)

第五七二章 廠花與太皇太后之間的炮灰完

小皇帝前腳剛踏入書房,抬眼瞧見氣定神閒的顧曉曉,滿臉的義憤填膺瞬間化為了委屈,喊了一聲:“母后。”

顧曉曉將書桌稍微整理了下,指了下身邊椅子:“坐下再說,怎麼了?”

朝堂吵成了一片,文武百官就差擼起袖子在金鑾殿上幹起來,五位一向穩重端方的顧命大臣也吵得不可開交,他在龍椅上坐著竟連插話的餘地都沒有。

更讓小皇帝憤怒的就是陳斯年在殿上慷慨激昂,將自己如何隱忍,如何為了大周國祚和風玉停及閔澤等人周旋之事大肆宣揚,同時顛倒黑白構陷忠良,偏偏還有很多人信了他的鬼話連篇。

小皇帝恨不得拿起龍椅旁的花瓶,砸陳斯年一個滿臉開花,偏偏還要坐在龍椅上,聽著他信口雌黃,以及攀附於他的烏合之眾的添油加醋。

可惡,可恨,鎮西軍在邊關為了百姓安危浴血奮戰,這些國之蠹蟲卻吸食著百姓膏粱,大言不慚的汙衊著朝廷棟樑。

小皇帝越想越氣憤,小臉憋得通紅,兩手握拳放在膝上,緩了半刻才壓下情緒放低了聲音問到:“母后,我們還要忍陳斯年到什麼時候,他實在欺人太甚!如今民間許多不明就裡的人,都在謠言閔家與蠻人勾結,朕怕長此以往對閔家不利。”

仲春時節,顧曉曉披著兔毛坎肩兒,兩腮透著紅暈,眉目清明神清氣爽,從她臉上看不出大周動盪朝廷風波來。

所說泰山壓頂不彎腰,大約就是她此刻的狀態,顧曉曉不是沒心沒肺,只是形勢越危急,她就越要保持冷靜,以免做出錯誤的判斷。

如今黑雲壓城,千鈞一髮,陳斯年將一切可調動人馬牢牢控制在手中,她稍有不慎就要付出慘痛代價。

陳斯年想贏,不擇手段的贏,哪怕血洗皇城也在所不惜。顧曉曉也想贏,但希望能儘可能的減少無辜百姓的傷亡,同時也能避免血洗京城的局面出現。

他們於做人準則家國大義之上背道而馳,如今卻要進行生死之爭,顧曉曉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一個卑鄙無恥之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們能突破底線到什麼地步。

想到這裡,她眉眼微低掃了一眼桌上的書信,喚了一聲紅杉,讓她拿出去送給儀鸞司的人,卻沒開口回答小皇帝的話。

小皇帝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