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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琉玥“嗯”了一聲,“只怕她們也該等急了,我們這就去廳裡罷。”
片刻,二人便聯袂走出了屋子,徑自往正廳方向走去。
餘下傅城恆因沒聽到孔琉玥是什麼意思,又是懊惱又是忐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抄另一條道,堵在了孔琉玥和韓青瑤要去往正廳的必經之路上。
韓青瑤乍見傅城恆和趙天朗出現在眼前,不過略一思忖,便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因不著痕跡向趙天朗交換了一個促狹的眼神後,方看向傅城恆冷聲說道:“傅侯爺這是做什麼,豈不知‘男女有別’的道理?也不怕冒撞了我不成?”
一面說,一面已飛速掃了傅城恆一眼,但見他穿了件石青色寶相花刻絲錦袍,站姿筆挺得如北方原野上的白楊樹,但英俊的面孔卻繃得緊緊的,以至於線條分明的嘴旁都有了深溝,整個人看起來分明已是瘦了一圈。
——之前雖已臭罵過傅城恆一頓,但畢竟是隔著幔帳的,因此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韓青瑤根本不算見到了傅城恆,自然也就無從知道他也瘦了一圈兒。這會子乍然見到,不由又有了一二分心軟,只不過,她面上是不會表露出來的就是了。
傅城恆心中對韓青瑤有氣,但又不好質問她挑唆孔琉玥另嫁之事,不然他偷聽的事就得穿幫,只得強忍下怒氣甕聲甕氣的說道:“我來接我夫人的,況子綱還在,我何來冒撞之說?”
說著看向孔琉玥,有些小心翼翼的道:“玥兒,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可以嗎?”
孔琉玥抿了抿唇,正待說話,韓青瑤已搶在她之前說道:“傅侯爺成日將我孔姐姐拘在家裡,多少話說不得?好容易她今兒個可以出來放放風,您就不能行行好,讓她自在鬆散一會兒不成?”心軟歸心軟,該為孔琉玥出的氣還是要出的就是了!
傅城恆被堵得一滯,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固執的拿眼睛看著孔琉玥。
以孔琉玥對他的瞭解,兼之也是知道他在窗外偷聽的,又豈能不知道他想跟自己說什麼?故意躊躇了片刻,才淡聲說道:“侯爺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也是一樣的,橫豎瑤瑤和世子也不是旁人,有什麼話是他們聽不得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了,明明已在心裡打定了主意,要跟他相敬如冰一輩子的,但近來對上他時,她卻越來越容易心軟;而這份心軟,又是她所不願意看到,且每每在心裡因之而唾棄鄙視自己的,於是她便只能採取激怒他的方式,讓他無話可說,也讓自己將那份心軟給逼回去。
在傅城恆心裡,趙天朗當然不是旁人,可韓青瑤就說不好了,況這畢竟是他們夫妻床第之間的事,又怎好當著他們這對尚未成婚的男女說?於是又重複了一遍,“可我這幾句話,只能單獨跟你說。”
孔琉玥是知道他的固執和霸道的,怕自己再不答應,沒準兒他會當著韓青瑤和趙天朗的面做出什麼事來;況趙天朗巴巴看著韓青瑤的眼神她可是看在眼裡的,只怕二人早已是相思難耐,也很需要獨處一會兒,因點了點頭,又向韓青瑤說了一句:“瑤瑤,你先到廳裡等我,我很快就來!”方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八角亭子。
後面傅城恆見狀,忙跟了上去。
餘下趙天朗眼珠都不錯一下的直盯了韓青瑤半晌,方嘆道:“瑤瑤這麼久沒見你,要是還不能單獨與你說會子話,我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話音未落,已被韓青瑤捂住了嘴:“呸呸呸,什麼死啊活的,也不知道避忌避忌……”
這對小兒女便也找了個僻靜的角落,自訴起他們的衷腸來,不消細說。
且說孔琉玥跟傅城恆一前一後進了那個八角亭子,孔琉玥先就問道:“侯爺有什麼話還請直言,妾身洗耳恭聽!”
還是這般冷淡的態度……傅城恆一時間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