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千刃,陡峭不可攀。山頂古樹參天,大山前茂林修竹,綠草如茵。確是很優美的地方,張山看著天上的太陽,午時已過,便說著:“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先填飽肚子,翻過這座山,便可看到大湖了。”

第三拔人瞬間也到達了,林海取出食物,準備著豐盛的午餐,說也奇怪小奧莉與張山在一起,心裡也坦然多,鬱積在心裡的憂愁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有著一種依靠,有著一種安全感,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自己心儀的男人在身邊時,她那靈敏的腦筋就失去了活力,再也不會去思慮前途令人生畏的艱難險阻。

張山與柳飛在峭壁下,仔細地觀察著峭壁上的情況,比比劃劃,不時還相互地交換著意見,林海大聲地叫喊著:“開飯了。”

這是極為豐盛的野餐,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小奧莉的胃口也大開,她已經好久沒這樣的胃口,她已經從壓抑的精神狀態中恢復過來了,小奧莉問道:“大哥,山鷹大人兇不兇?他的眼睛是不是像山鷹那樣銳利駭人?”

林海打趣地說著:“小奧莉什麼時候認頭作大哥了,以後大家要小心一點,千萬別得罪我們的奧莉小姐,否則她向頭告我們一狀,有我們好受的。”

小奧莉瞪著林海一眼,說著:“就你壞。”

大家都很愉快地笑了起來,張山說著:“山鷹大人只不過是跟我們一樣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他從不罵人兇人,是一位很隨和的人,不過對那些壞人,他確實兇猛得像一隻山鷹,下手從不留情,現在主人是為了河間領主失蹤之事跟蹤到這裡,既然讓他碰到這件事,主人是不會甩手不管的。”

小奧莉向張山投去一絲微笑,臉上如淋浴著無限的春光,接著有著一點憂慮地說著:“大哥,小妹還是有點怕......”

女孩子的心就是這樣,剛說得高興時,立即就由晴轉陰,她怕什麼呢?在她面前的幾位粗心的大男人怎會猜到她的心思,其實此時,小奧莉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著這樣的心情。

張鷹坐在軍營的客廳裡,手很有風度地端著茶杯品著茶,左腳卻很沒形象地架在右腿上,衛隊長很恭敬地站在他的身邊,張鷹放下茶杯,說著:“衛隊長,這一工程規模不小呀!”

衛隊長躬身地說著:“大人,這是上面交待下來的,小的不敢疏忽大意,還想大人能對上面替小的多多美言幾句。”

張鷹張著狡詐的眼睛,臉上閃著詭秘的笑容,說著:“好說,好說。衛隊長,我手下稟報說,那位莊園主有一位很漂亮的女兒......”

衛隊長頭上泌出了汗水,在深山裡,氣候最宜人,可是衛隊長聽到張鷹問起這件事,不免有些緊張起來,說著:“大人,那莊園主是有一位女兒,可是讓她跑了......”

“哼哼”,幾聲“哼哼”把衛隊長嚇壞了,他也不知道,這幾聲“哼哼”是什麼意思,總之感到這不是好兆頭,果然張鷹問道:“聽說莊園主原是朝中的一位大將軍,不知他犯了何罪?”

衛隊長嚇壞了,他知道,莊園主雖然被削職為民,可是他原是朝中的大臣,若有犯法,也要國王陛下下旨才能懲辦,這下好了,捅了婁子,犯了天條,衛隊長怎不嚇壞了,他跪了下來,說著:“大人,這是上頭的命令,小的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請大人明監。”

張鷹慢條斯理地說著:“你捅了婁子,卻說是上頭的命令,這將罪上加罪。”

衛隊長嚇得臉色蒼白,對著張鷹不停地叩著頭,說著:“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是接到東山領主和東山巫師的指命的,請大人明監,請大人明監。”

張鷹沉默了許久,把衛隊長的魂都嚇出來了,身體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他明白官場上的潛規則,不出事還何,若一旦出事,誰不拿手下的人去頂罪呢?張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