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後退著,與跪倒在地上的那個頭目撞在一起,疊起羅漢來了,寂靜許久的飯廳,頓時暴發出一陣經久的鬨然大笑,把鬱悶在心中的怒氣都發洩出來,痛快,抓起桌上的大碗酒又“吐嚕吐嚕”地灌下了一大碗。

飯菜廳裡的衛士抱頭鼠竄,客店外的衛士也跟著撤了。張小明微笑地站了起來,說著:“我在這裡敬各位一碗,我先幹了。”

江湖人也都站了起來端起大碗,一副英雄氣慨,說著:“好。”一碗酒就下肚了。

張小明望著大家又說著:“這裡是是非之地,官家衛隊很快就會來,不宜久留,請各位還是速速離去。”

飯廳裡的江湖人聽了張小明的話,心知與官家對抗,沒什麼好果子吃的,也就拿著自己的東西,相互拱手告別,罵罵列列地走了,帶著一肚子的怨氣走了。客店一下子也就安靜了下來。張小明一夥也回到自己的房間。

張小明推開窗戶,望著天空銀白膠潔的明亮,不時有飄浮的輕雲飄過,周圍是一片溫馨的寧靜,可是張小明的心卻無法安靜下來,心裡想著那幾位江湖人說的話,西山領主和東山領主的力量若聯合起來,在大夏王國裡是可掀起滔天大浪,而且其背後有著大巫師的支援,不可小覦。

張小明心想著:在事情還沒弄清楚前,暫時還不要與他們撕破臉,就在這時,他聽見了遠方傳來了戰馬紛踏的聲音,心裡想著:該來的,終於來了。他的眼睛看著窗外,二百來名的衛士隊伍來到客店外,把客店團團地包圍著,可說圍得密不透風。

一位長得威風凜凜的大漢,一臉橫肉,看他的裝飾,就知他是一名衛隊長,帶著十幾位衛士向客店走來,這時他的心彷彿受到重重的一擊,有點心慌起來,他停下了腳步,向客店的二樓望去,只見二樓的一個窗戶開著,有一位身穿白衣的人,微笑地望著他們,那笑蘊含嘰諷、嘲弄、蔑視,這時有一位衛士走到他的身邊,指著窗戶,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他面上在月光下,顯露出吃驚的樣子。

這位衛隊長來時就得到了稟報,那群江湖人早已紛紛地離開了客店離去,想不到還有人如此膽大,住在客店裡不離去,為什麼這些人不離去呢?難道他們不怕死嗎?還是他們有著什麼憑侍呢?猶豫永遠是一種心魔,衛隊長不由得心虛了起來。

幾位衛士衝進了客店,趾高氣揚地、氣勢洶洶地說著:“掌櫃的,查店,你店中住了多少客人?”

掌櫃是一位瘦弱的老頭,嚇得如篩糠似地顫動,臉色蒼白,說著:“大人,本來我家客店是住滿人,不知怎樣,晚上都走了,現在只留下一家十來人。”

那幾個衛士霸道地說著:“好呀,你這老渾蛋,與那夥強盜串通一起,敢明目張膽地放他們走。”

天下竟然有如此不講理之人,對江湖人官家還得懼讓三分,何況一位手無搏雞之力的老掌櫃呢?掌櫃的不停地打揖,咬咬牙,隨手塞給帶頭衛士十兩銀子,今天一天的生意就這樣泡湯了,還倒賠,不過能保住一條命也是值得,老掌櫃說著:“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他們都帶著刀劍,怪嚇人的。”

那名帶頭的衛士掂掂手裡的那錠銀子,罵道:“你這個老渾蛋,把我們當成什麼人?當成乞丐嗎?你想找死?”

就在那衛士罵人時,衛隊長走進了客店,“咳,咳”幾聲,對著那衛士瞪了一眼,嚇得那衛士直哆嗦,衛隊長說著:“把住店的客人都給我趕下來。”

幾個衛士恭敬地應著:“是。”接著就“噔噔”地衝上了樓,來到張小明的房門外,也不叫門,就一腳狠力地向門板踢去,誰知門並沒栓上,他的腳還未碰到門板,房門就開了,一腳踢空,腳一拐,就摔倒在門裡,抱著腿號陶大哭起來,猛力一腳沒踢著,把小腿也踢出去了,脫臼了。後面的一位衛士向前扶起來那衛士,對著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