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初上,因著是節假日的原因,海城寬敞的馬路上車來車往,難免擁堵。

晚宴的舉辦地點在近郊的獨棟莊園裡,車子越往近郊開,就越順暢。

抵達莊園的時候,夏南喬一眼就瞥到前方停著的商務保姆車,她覺得有些眼熟,果然,一雙纖細的長腿邁下來,是奚望無疑了。

夏南喬忙地拉開車門,興高采烈地打著招呼,“奚望!這兒呢!”

奚望取下墨鏡,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夏南喬後,她笑得格外明媚,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就衝著夏南喬跑了過來。

等奚望跑過來的時候,夏南喬眯了眯眼,盯著她腳上踩著的鞋子,“我的天啊,這真是恨天高了!”

奚望挽著夏南喬的手,就打算朝莊園裡去,司機急忙下了車,提醒道,“太太,我在外面候著,你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就行。”

夏南喬點頭,“好,麻煩了。”

隨後才挽上奚望的手臂,一邊走著,還聽著奚望吐槽道,“南宮慎看你看得蠻嚴的,你還敢在他的人眼皮子底下去見其他男人?”

雖然知道奚望是開玩笑的,但夏南喬還是忍不住在心底想著,見其他男人算什麼,她昨晚

思緒一時有些飄遠。

上臺階的時候,夏南喬不小心踉蹌了一些,腿有些發軟,靠在了奚望的身上。

奚望見狀,忍不住打趣道,“喲喲喲,這是在哪個男人的床上折騰成這樣?腿都軟到不行了?”

夏南喬笑著回應,“你猜。”

奚望轉悠著眼珠子,思考了半天,才後知後覺地問道,“你不會真和哪個男人那個啥了吧?我看你濃眉逆著,神采奕奕的,像那乾涸的花園下了瓢潑的大雨!”

夏南喬不敢再接話了,不知道該說奚望的觀察力強還是想象力豐富了。

她不說話,奚望反而更加懷疑了,她震驚,“你和南宮慎那個啥了?不對呀,他昨晚不是和小姑娘在高階酒店裡快活嗎?”

夏南喬鎖著眸子,因為有些心虛,所以顧左右而言他,“昨晚南宮慎和那小姑娘沒什麼,你別瞎說。”

奚望嘖了兩聲,“喲,現在還學會護夫了?你可別太快淪陷了,他跟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你在那記者會那樣說我知道你是有稿子的,但你私下可不能這麼天真,現在男人多壞呀!”

夏南喬倒不是維護南宮慎,她只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並且,只要奚望不再追問那男人是誰就行了。

上臺階的時候,夏南喬小心翼翼地就提起了裙襬,卻又不敢提太高,她也是回來後才發現,昨晚那男人太瘋了,在她腿內留了不少的痕跡和紅印。

想到昨晚,其實夏南喬還是有些懊惱的,她承認,那瞬間感性戰勝了理性,而為什麼會感性呢?她心裡清楚。

是想到了溺水在湖中的陸時宴還高舉著那一封信,她腦海被這個畫面佔完了,根本就無暇思考其他的東西。

她那時覺得,這樣的恩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如何去還呢?

夏南喬想不到其他,只覺得書裡說,一夜荒唐可抵情債。

可眼下清醒過來,才暗自懊惱,她又把事情弄得複雜了。

莊園裡,已經集結了不少的賓客。

今日來參加的,都是時尚圈裡個頂個的大腕兒。

連奚望這樣的一線超模,都算不上大咖,可想而知,這裡的人物有多風雲。

衣著華麗的人群聚集在泳池旁,端著香檳杯,連空氣裡都漂浮著醇厚的酒香。

夏南喬捏了捏奚望的手臂,“nstante呢?”

奚望也明顯感覺到她的緊張了,她張望了一下,“目前還沒看到,估計還沒到場吧,他挺忙的,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