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側了側頭:“想要些反應是不是?”

“晚晴妹妹,這樣的偷襲對我是沒用的。”雲安然不慌不忙的右手橫胸,正好拿住橫過來的一肘,微微笑了,“好了,不鬧了。你急匆匆的,到底要去哪裡?”

看他那憊懶的樣子,應該沒事。“溫州大牢。”

“我陪你啊!”

就這樣,兩人一道往溫州大牢的方向走了過去。當然,路上,慕晚晴自然不會忘了幾天前自己遇襲的事情,抓緊機會打了個小報告。聽到這事,雲安然一直笑意滿面的臉慢慢陰沉下來,眼眸如刃,抿著嘴,許久都不曾說話,陰森森的,跟這幾天的天氣有的一拼。

嘿嘿,有人要倒黴了!

來到溫州大牢時,夜色已降,只有幾個輪值的獄卒在,見二人進來,忙不迭的來迎接。周繼順捱打一事,早就傳遍了溫州,連大牢的獄卒也有所耳聞,自然明白眼前這兩個人不能得罪,因此比往常更多了幾分殷勤。

“雲公子,慕姑娘,一定又是為了玉堂春的案子來的吧?”

領路的獄卒有些面生,一邊走一邊熱絡的道,“慕姑娘真是認真負責,都這麼晚了,還親自過來。按理說,這麼冷的天,您傳個訊息來,小的們把她帶到府衙去,豈不是方便?哎,,慕姑娘小心些,這路黑!”

雲安然眯眼,瞥了獄卒一眼,卻沒說話。

慕晚晴也覺得有些異樣,卻又說不上來,聽著獄卒一路這麼說下來,終於察覺到不對:“你這麼大聲做什麼?”這一句一句話,說的幾乎整個牢房都能聽見了。

獄卒一驚,隨即掌嘴道:“小的天生大嗓門,驚擾了姑娘,該死該死!”

“不對!”慕晚晴心中頓時浮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而且,越來越濃重,掃了獄卒一眼,忽然加快腳步,卻被那獄卒提著燈籠,有意無意的擋在身前,“哎,慕姑娘您小心著,今天一個獄卒不小心,把水灑地上了,路滑!”

見他這樣,慕晚晴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喝道:“你給我讓開!”

說著,手一揮,將領路的獄卒狠力推開,提起裙子,往玉堂春的牢房跑過去,雲安然忙緊隨在後。

轉過一個彎,來到玉堂春的牢房附近,慕晚晴頓時驚駭欲絕。只見一個黑衣蒙面的大漢,不知如何進了牢房,正扼著玉堂春的雙頰,將一個瓷瓶放在她嘴邊,逼她吞嚥下去。玉堂春癱坐在地上,掙扎無力,只能被迫嚥下,頓時臉上一陣痛苦之色,渾身顫抖不休。

“住手!”

慕晚晴大驚,想也不想就飛奔了過去,邊喊道,“雲安然,快阻止他!”

雲安然見狀,也吃了一驚,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猶豫,卻站在原地,似乎有些怔愣住了。

說話間,慕晚晴已經奔至牢房前,想也不想的就緊握雙手,身形微轉,一腳朝著黑衣人的脖頸踢了過去。而這時,黑衣人也將毒藥灌完,順手將玉堂春甩在一邊,橫臂一擋,擋住了慕晚晴的攻擊,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盡是兇悍狠絕之色,一隻手如閃電般嚮慕晚晴攻了過去,直取咽喉。

慕晚晴心中大震……這個人,用的是左手!

見那黑衣人意欲取慕晚晴的性命,雲安然眼眸中也閃過一抹怒色,從袖中取出三枚柳葉飛刀,“嗖嗖嗖”,分取黑衣人的頭部、頸部和心臟處,同時急速趕了過來。黑衣人側身閃過,再看看形勢,為了不被堵在牢房內,只好舍了慕晚晴,衝出牢門,飛身欲走。

兩下遇上黑衣人不欲纏戰,虛晃一招,腳蹬著左邊的牆壁,從雲安然左上方閃過,飛身離去。

慕晚晴顧不上外面的戰勢,先飛撲到玉堂春身旁,只見她渾身抽搐不止,蒼白的臉上浮現淡淡黑色,渾身抽搐著,這才一會兒工夫,已經陷入了昏迷,七竅也有血慢慢湧出,正好慕晚晴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