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是怎麼了?你既然已經查出來她是怎麼了,為什麼她還沒醒?”

“我雖然已經查出來什麼原因,但是還沒救她。”司馬幽月說。

“為什麼?”賀震樟不解,“難道是因為太累了?”

“不是。”司馬幽月搖頭,“在此之前,我問想問一下,賀伯母是在什麼情況下昏迷的?”

“什麼情況下昏迷的?”賀震樟回想了一下,說:“當時她和婢女一起出去,遇到了偷襲,等我趕去的時候,那些婢女已經全部死了。只有她,因為有靈玉護體,才僥倖等到我去。後面我用了很多的丹藥,總算將她身上的傷養好了,可是她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這麼說,你也沒見到當初傷害她的人?”司馬幽月問。

“確實沒有看到。但是這些年我也沒放棄追查,已經有了一些眉目了。”賀震樟說,“怎麼,這和流年昏睡不醒有關係?”

“是。”司馬幽月說,“我懷疑,當初的攻擊和鬼族有關?”

“鬼族?怎麼會扯上鬼族?”黃鶯鶯蹙著眉頭。

因為司馬流軒的關係,司馬家和鬼族的關係最大。而他們,也同樣不想牽扯到太多鬼族的事情。

賀震樟也震驚不已,從他查到的訊息來看,這和鬼族根本沒有什麼關係才是。

“賀伯母之所以會昏迷不醒,不是因為她體內的傷還沒好,而是她的靈魂被鞠在了識海深處。”司馬幽月說,“而掬住她靈魂的地方,散發著鬼族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賀震樟怔住了,“那有辦法嗎?”

“辦法倒是有,就是風險太大了。”司馬幽月說,“而且,我要做些準備。”

至少,精神力必須在最佳狀態。

而此時的她已經很累,根本不適合給蘇流年治療。

“很麻煩嗎?”黃鶯鶯問。

“不輕鬆。”司馬幽月說,“賀伯母的靈魂已經很虛弱了,現在又被禁錮起來,想要將她從禁錮裡解救出來,並不是那麼容易。幸虧我身體……特殊,才敢一試。如果是別人的話,只怕一接近就會受傷,更不用說去將她的靈魂解救出來了。”

大家都明白,她說的特殊,指的是她體內有鬼族的血脈。

“尊夫人怎麼會和鬼族扯上關係的?”司馬修齊問。

“不,我們查到的訊息,和鬼族並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牽扯到了內圍的一些勢力。”賀震樟說。

“哪個勢力?”

賀震樟猶豫了一下,說:“十六州的楊家。”

司馬幽月心中一跳,楊家,該不會就是楊曦的那個家族吧?

“你確定是楊家嗎?”她問。

“目前的線索來看,是。”賀震樟肯定的說。

“難道楊家和鬼族有勾結?”司馬致遠說出了所有人的想法。

而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不過,楊家為什麼要對付賀伯母?”司馬幽月不解。

“這個我也不知道,恐怕只有等她醒過來才知道了。”賀震樟說完,愧疚地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

這麼多年,他竟然不知道,她竟然是被鬼族困住了靈魂。

他對不起她!

司馬幽月看到賀震樟的眼神,心裡有些動容。

“賀伯父,你也無需愧疚。如果不是你的堅持,賀伯母肯定撐不到現在。”她寬慰道,“我想,賀伯母也從來沒有怪過你。你也就不要自責了,賀伯母醒來定然不想見到這樣的你。”

賀震樟沒想到自己被一個小輩安慰了,不過她真誠的眼神讓他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這樣貼心的小輩,難怪司馬致遠他們寶貝得緊。

“你什麼時候能讓她醒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