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擇敘:“嗯,還以為你真的把我當成變`態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鬱清握住溫擇敘的手,“我只是按照你教的,多留一個心眼。”

溫擇敘瞧見她這皺巴巴的小臉,於心不忍:“好了,沒有怪你的意思。”

鬱清盯著他看,確認他的話是真的,笑著摟上他脖子:“下次你要提前告訴我,不要這種驚喜。”

“好,一定。”溫擇敘將人抱進懷裡,寵溺地揉了揉腦袋。

此時,樓梯的轉角處。

宣芋費勁力氣才將偷看的鬱聞晏拉回房間。

門合上,鬱聞晏立馬說:“看到沒,我就說清清出馬,拿捏一個溫擇敘不在話下。”

“鬱聞晏,你感謝清清吧,如果沒她,你以前給溫擇敘下的套,他能全部還回來。”宣芋搞不明白兩個暗地裡較勁的學霸怎麼會一直在一起組隊參賽。

至今想到妹妹竟然和死對頭結婚,鬱聞晏臉色微沉:“他小心思可多了,大學就開始惦記我妹。”

宣芋覺得好笑:“你每次誇清清恨不得把最好的詞彙用在她身上,誰能不好奇啊?”

“誰都好奇啊,怎麼溫擇敘就有行動了。”鬱聞晏都後悔炫妹了。

宣芋趴在床上,搖晃著小腿,笑說:“溫哥各方面優秀,你對他又知根知底,其實你很滿意,對吧?”

“宣芋,你怎麼老誇別的男人。”鬱聞晏反問。

宣芋坐起來:“我哪有?”

鬱聞晏:“當年校運會,我給你補課,你竟然想翹掉去聽他國旗下的發言,他溫擇敘會吐金子嗎?你要去看。”

“我——”宣芋努力回想過去的事,憶起少女的小心思,羞得不好意思再說。

鬱聞晏賤兮兮說:“心虛了。”

宣芋瞪他:“你怎麼不去做發言人,那我肯定會去看你啊。”

“你欠收拾啊?”鬱聞晏捏她臉,不解氣,第二下捏重一些。

宣芋笑著拉下他的手,全是假把式,嚇不到她。她難得說柔情話:“可不管遇到多少人,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青春裡最耀眼的太陽。”

鬱聞晏撩唇一笑:“會說話,親一個表誠意。”

阻止

() 他要將親吻繼續下去,再胡鬧,明天出門的計劃一定泡湯。

-

第二天,鬱聞晏倒是一早便起來,宣芋還在補覺。

早起的還有鬱清,她沒有假期,需要去學校上課。跟著一起的還有溫擇敘,他親自開車送她過去。

鬱清賴床十分鐘,導致早餐來不及吃,叼著一塊麵包手忙腳亂穿鞋子。溫擇敘不緊不慢站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她的粉色的卡通包包。

鬱聞晏抱著手靠牆,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裡堵堵的。換做以前,給妹妹提包的人應該是他,哪裡輪到溫擇敘,他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指不定在偷偷羨慕他們兄妹感情呢!

“你眼神太明顯了。”溫擇敘好聲提醒一句,“收一收。”

鬱聞晏輕慢道:“你也知道啊,反正我的國際駕照也沒過期,我送也不是不行。”

“不麻煩。”溫擇敘禮貌淡笑,“我老婆,我自己送。”

鬱清拉住溫擇敘的手:“走了走了,你們別瞎聊了!”

兩個奔三的男人幼不幼稚啊,來來回回就那幾l句話,見面跟吃了炮仗似的。

宣芋醒來時,看到的又是另一番場景,溫擇敘在落地窗前的長餐桌上辦公,鬱聞晏在看財經頻道,互不打擾,錯生歲月靜好的感覺。

“醒了?餓不餓?”鬱聞晏放下遙控,走到宣芋面前。

宣芋食慾一般:“簡單吃一些吧,等清清下課,我們一塊兒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