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噢!”王振長嘆了一聲,終於明白了點什麼。松兒為何是單身的?她為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這傢伙為何對付自己?一切都明瞭了。

於是王振突然一轉身,沿著河邊朝著下游走了過去。王振突然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納蘭北辰先是一愣,嘴chún張了一張,然後他也閉上了嘴巴。現在這樣了,還說些什麼呢?

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說的了,於是他走了,自己也該走了。

自己也把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想到這裡,納蘭北辰拉開了車門,駛向了身後的公路,可是才開出去沒有多久。他就發現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只見朱發書穿著一件白sè的襯衫,一條肥大的有好多kù兜的牛仔kù,就站在饒青鎮的公路邊。

他見到了朱發書,朱發書也發現了納蘭典辰。發現了納蘭北辰之後,朱發書在路邊朝著他招了招手。

納蘭北辰以為朱發書又話對自己說,於是他停下了車,然後拉開了車門。可走路邊的朱發書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反而從kù兜裡面突然掏出了一把烏黑嶄亮的〖六〗四手槍。

“砰“砰”“砰”接連的三聲清脆的槍聲,驚起了路旁草叢中的一群雀鳥。

然後納蘭北辰捂著xiōng腹之間的三個血洞,不可置信的,慢慢的,癱軟到了路邊。

見到納蘭北辰倒了,朱發書才會心的笑了一下。似乎是自言自語,也似乎是寬慰自己,輕聲的說道:“我本來在想,你和王振,我先遇到誰就殺誰的?”

“現在我先遇到了你,這我才明白,我最想殺的還是你。我很開心,王振和我一樣,也是被你逼的。”

說完了這些,朱發書才將手槍頂在乎自己的頭邊,猛然扣下了扳機。

“砰!”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然後朱發書胖大的身材也開始慢慢癱軟。

鮮血流了一地,從鎮子裡面開出來的車,聽在了路邊,然後才是慌慌張張下來檢視的人群,然後才是報警的電話。@。

………【一零七 副處】………

陵河岸邊,河水奔湧,蟲鳥輕輕的鳴叫。

王振一路走下來,不過就是想要讓自己安靜一些。一如當年小穎離開自己,自己順著廠區的大路奔走。

那似乎是很遠的事情,可是那種感覺,自己似乎還隱約的可以感受到。

從那天開始到現在,自己真的經歷了很多啊!回想起來,宛如夢幻。

明天自己也許會完蛋的,或許自己過不了多久就會坐牢,在牢裡自己也許會吃苦。

王振問了自己許多個也許?他明白,納蘭北辰沒有必要騙自己,更沒有必要嚇唬自己。他說的是真的,自己也很難逃過這一劫。

風風雨雨,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有可能要坐牢了?王振才捫心自問了一句。

到了今天,王振你後悔麼?沿著河岸走了這麼久,王振突然笑了。

〖答〗案很明顯,不後削半點後悔也沒有。

過了這些日子,自己做到了一些當初自己的初衷。起碼自己讓那些工友師傅們過的好了一些。如果給自己時間也許饒青的豆農們也會過的好一些。

想到了這麼多人因為自己而受益了,王振有一種成就感,覺得沒有白白走這一遭。即使坐牢了,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了這裡,王振爬上了前面一個小小的高坡,站在高坡上。眺望著滔滔流淌的大河,眺望著遠處層疊的青山翠柳。一時間,王振xiōng臆開闊了起來。

睹望遠方,前塵往事,來日劫難,似乎都不算什麼了?

就在王振停留在此處之時,待在腰間的手機突然尖聲的響了起來。

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