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能插進去什麼東西。」他轉頭看向一邊東摸西按的向馳,那邊聽見聲音立刻走過來,湊近掀開殘破的畫布,一條窄縫嵌在牆面,藍光幽幽,似曾相識。

「像不像子彈的那個套路?」

「嗯,肯定是要往裡插東西的。」

「問題是放什麼。」

他們倆站在一起嘀嘀咕咕,並未急著去打擾門口那一堆頹靡休息的隊友。

「你在看什麼呢?」孟向陽看女友坐在地上一直在讀什麼東西,好奇地蹲下身,「信?」

「嗯,剛才抽屜裡的線索。」她將自己還沒看的幾張賀卡大小的塑膠卡遞給男友,繼續看著自己手裡的這份。這次的塑膠卡都是信封大小,字型不大,小小一張滿是豐富的資訊量。

「臥槽,你倆是日本人?」孟向陽低頭看看女友,又看著遠處的向馳。

向總歪頭回應:「她是,我不是。」

陳煦清點點頭,一臉正直地說:「對,他不是日本人,他是漢奸。」

「你們在看什麼?」另外兩個女生好奇地挪到陳煦清身邊,她剛好讀完這一張,將卡片遞給她們。

這些塑封起來的小信紙記錄了黃老闆和留洋小姐那些見不到光的勾當。

「可以啊,咱倆一個提供資金,一個提供場地。」孟向陽吊兒郎當地笑笑,迅速看完一張卡片。

「你倆什麼故事?」焦顯和向馳也走過去,分到了幾張。

「我的劇本沒寫多少,只說我是和大帥合作,支援日本人做人體強化實驗。」

向馳一目十行,他手裡的信恰好就寫著老闆與大帥的勾當,信上大帥約黃老闆去流雲茶樓聽評書,實際上那裡應該是他們暗中勾結的集合地。

「啊?!陳記包子鋪是銷贓的地方?!」名媛女生對自己看到的內容無比震驚,腦中頓時閃回兒時看過的恐怖電影。

包子鋪會怎樣銷贓不必多說,只肖知道這麼一個地點,任誰都會腦補出異常不友好的銷贓方式。

「日了,太噁心了。」

孟向陽難以置信,好像此刻已經有香噴噴的肉包子送到眼前,他後仰著頭靠到牆面,連勒擠出的雙下巴都在用力拒絕腦中的窒息設想。

「這是抗日前期的故事吧,要不然日軍入侵時期根本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地銷毀屍體。」

向馳和焦顯交換卡片,並沒被包子影響太多。

「張芸芸發現了日本女人的秘密,她想告發,被日本女人坑進了實驗室,算命先生提供的藥,大帥安排的貨車將人連夜送進這裡。」算命小姐姐看完手裡資訊量巨大的害人計劃信,總感覺哪裡不對,她皺眉說:「為什麼張芸芸會發現日本女人的秘密,你的角色表面上不是留洋歸來的小姐嗎?這倆人有交集?」

陳煦清無奈回答:「我和她沒有交集,但我和黃老闆有,日本女人和黃老闆還是情侶。」

「???什麼東西?」孟向陽更加吃驚,匪夷所思道:「有物件了還包養歌女?」

「包養歌女是偽裝,私下裡和日本人是情人關係。」向馳和陳煦清的劇本似乎比其他人的要豐富一些,他們兩個面對這些突如其來的劇情算得上淡定。

「那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張芸芸?」焦顯縷清人物關係,覺得歌女的下場可以更簡單直接,沒必要將一個知道秘密的人送進這個地方。

孟向陽附議:「就是,發現了直接滅口不就行了。」

「因為愛情。」名媛女生突兀地給出答案,笑嘻嘻地把手裡的卡交給站著的幾個人。

「我劇本上寫著歌女對黃老闆是真愛,想和他結婚。」她站起身接續說:「這個信裡說黃老闆真的愛上了歌女,但是怕連累她就把她保護的很嚴密,結果日本女人因愛生恨,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