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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荷蘭人加入戰局,蕭勝正無比心憂,李肆送來這額外的二十萬兩,正好解了他的急。
“銀子有什麼用?現在造船也來不及了啊?”
胡漢山等人míhuò不解。
蕭勝臉ròu擰了起來,那是要大開殺戒的暢快。
“誰說要造船的?白燕子之前換船,在香港留了好幾十條大船,咱們從廣東打到福建,一路也繳了不少清兵的船,這南澳島上都還有好幾條沒賣出去的大青頭。”
眾人面lù不屑之sè,那些船能頂什麼用?
“細細勘察古雷口的水文和風向,再報軍令廳,請得天地會和軍情處的全力協助,獲知荷蘭人的動向”
蕭勝沒有細說,一邊下令一邊心道,這些年輕人,真是把老輩的傳統都忘掉了。
“四哥還真是神仙,雖說沒直接解決問題,可二十萬兩……二十萬兩草,荷蘭人該死沒他們攪局,這二十萬兩,我就能把海軍學堂建起來了”
蕭勝笑著笑著,臉卻漸漸垮了下去。
廣西泗城府西隆州,龍驤軍統制,左都尉張漢皖踏在南盤江邊,臉sè如江水一般yīn沉。自宜章一戰後,龍驤軍回廣西,一路西進,奪州佔縣,順當無比。不是要步步為營,搭建通暢保障線,他早就衝進雲南了。此刻腳下所立的西隆州已是滇黔桂三省jiāo界處,沿著南盤江西進,最多半月就能進到昆明,若是向北走北盤江,也是半月就能到貴陽,而到底該走哪一路,這是李肆的問題,不是他張漢皖要憂心的。
讓張漢皖心情沉重的是另一樁事,他很想念參軍楊俊禮,到不是他跟那個三十多歲就跟老頭一般深沉的傢伙有什麼超出同僚關係的情誼,而是楊俊禮一走,諸多雜事都壓到了他頭上。
龍驤軍現在算是羽林軍的僚翼,有羽林軍參軍向善軒在,張漢皖不必去管什麼地方政務,但終究有一些細碎事丟到他頭上。比如說李肆要他招募能歌善舞的僮人,男的要順眼jīng壯,nv的要年輕漂亮,這事總覺得有點彆扭……
“咱們的新參軍到了”
龍驤軍停在西隆州已有十來天,正在等待下一步軍令,卻等來了一個新參軍,聽到部下來報,張漢皖jīng神一振,心說那些狗皮膏yào事總算能丟掉了。
“天王令,擴軍”
新任龍驤軍參軍程映德朝急衝衝迎來的張漢皖這麼說著,然後就見那年輕統制臉上如開了一朵鮮huā,綻起燦爛笑容。
廣西桂林,羽林軍統制署衙,賈昊也是一臉燦爛微笑,他知道,西面的張漢皖、湖南的孟奎,福建的蕭勝也都跟他一樣,正是滿臉幸福地笑著,手中本錢又翻了一倍,自然會揚眉吐氣。
李肆的腰包鼓了起來,軍隊自然第一個受益。
海軍今年預算翻了一倍,還多了二十萬額外經費,陸軍雖然沒這麼大的漲幅,卻也是盤滿缽滿。去年陸軍的維持費用是三百萬兩,包括四個軍、三個訓練營以及黃埔講武學堂,今年則要漲到五百萬兩。
多出來的錢作什麼呢,當然是擴軍了。
擴軍已經有基礎,不必從頭搞起。之前就編有兩個韶州後備營,宜章之戰後,李肆讓各軍另編兩個後備營,人員都在各軍當地招募,薪餉以內衛算,也沒什麼火炮,就備著補充戰損和輔助作戰。也就是說,現在英華陸軍的四軍,實際兵員已有三萬多人。
將後備營轉為正規軍,擴軍任務就完成了一半,而補充戰損的任務,就jiāo給軍令廳直接掌管的訓練營和教導營。為此訓練營體系也作了調整,將香港訓練營轉給海軍下屬的伏bō軍,在湖南、福建和廣西新設了三處訓練營,新兵從訓練營出來後,由教導營編組為後備部隊,直接向各軍補充。
李肆jiāo代大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