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生出疑心,遺玉在冷靜下來後,使不奇怪,畢竟在綢緞鋪子時候,她一時意動,還有意露了些給房喬看。

那日遺玉正是藉著杜如晦的名聲,嘲笑了房喬,這會兒又提出來,絕對是故意為之,盧智是知道那日事都先後的,怎麼不知她用意,果然話一出。,就見房喬臉上露出一掛尷尬。

若是被別人譏諷,房喬大抵是不會有什麼外露之色的,可他心中卻疑著兩兄妹的身份,看待他們已不同常人,背定是不希望自己在他們眼中落得那般壞印象。

“盧小姐,杜大人高量,與他齊名,房某有愧。”房喬心有退讓之意,便做出謙態,一邊懷疑著兩兄妹對他這般態度的原因,心中的肯定竟是又大了一分!

沒有理會他的自嫌,遺玉跟著盧智朝前走了兩步,在客廳的兩張正座上坐下,吩咐同他們一起走出來準備待容的小滿.道:

“燒水泡茶。”

小滿應聲,瞄了一眼,那個站的筆直的方頭大耳的中年人,才去後院廚房燒水。

盧智同房喬對視,張口道:“房大人今日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今日他會找上門來,實是出乎盧智意料,遠以為這人因著種種原因,是不敢冒昧親自上門的。

如今來了,無非是想親眼見一見,試探他們身份,他雖驚卻不慌。就是被他試探到了,見到了,又能怎樣?凡是有跡可循的文藉都已被盧中植派人毀去,連灰都找不到。

戶部和禮部的文牒都寫的清清楚楚,他們是蜀中淄義縣人士,喪父寡母。

房喬眼神微黯,兄妹倆陌生客套卻無多少敬重的態度,讓他心中一緊,但還是接著原先想好的話,應道:

“我有一位姓盧的故人,十三年前離了長安,她帶著兩個孩子,還懷著身孕,那日聽盧小姐自報了姓,便一時心起,找人問過你的事情,聽聞你家中情況,竟是與我那故人極其相似,這便上門想要見一見,盧公子,今堂可是在家?”

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房喬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期盼之色。遺玉卻因為他這般近乎直白的講述,皺起了眉頭,沒等盧智開口,便道:“房大人,僅是因為一個姓,你就我人調查我,還尋上口來想要見家母,你行事未免也太過輕狂了吧。”

這般責聲出口,房喬身側站著的中年男子不願了.他本就不贊同房喬上門尋人,三番兩次見遺玉言語態度上的“不敬”,當下冷哼一聲,沉聲道:

“小小年紀,這般沒規沒矩,對長輩是能這麼說話的嗎!”

“阿虎!”房喬低聲一喝,被喚作阿虎的中年男子又瞪了遺玉一眼,才閉上嘴巴。

盧智左手摩擦著椅子上的扶手,道:“房大人家的奴才,好大的威風,莫不是來我家,就是為了耍這官威來的。”

遺玉被這陌生人訓斥,倒沒做出多大反應,僅是瞄了阿虎一眼,就在房喬開口前,不慌不忙地按上盧智的話:

“大哥還不知道吧,也是,我忘記講與你聽,那日在東都會的綢緞鋪子,房大人的官威比這會兒可是大的多了,同三公主都敢公然叫板,這會兒怎麼會將咱們這無權無勢的兄妹看在眼裡。”

房喬眉頭輕皺,似也想起那日在沒有懷疑遺玉身份的情況下,發生的種種意外——胸口一悶,這若真是他的孩子,那日他留給她的印象,恐怕是糟糕透頂了!

“哦?這事你可沒同我講過,怎麼還有三公主?回頭你可要好好講與我聽聽o”

“嗯,”遺玉點頭後,便對房喬道:“房大人,家母今日不便見客.您請回吧。”

坐下沒說兩句話,連待客的茶水都沒有奉上,便要送客,房喬怕是再沒受過這種慢待,卻無不悅之色,而是語態誠懇卻帶著一絲迫切地道:

“無需相見,只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