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oyu,恭順夫人沒有來,她的狗腿子甄菱也沒來,舒贏兒倒是落得個清淨,只是不知道這清淨可以享受多久。

“舒贏兒,幹嘛一副苦瓜臉,不知道我為了救你花了多少銀子嗎?”鮮于凌墨一襲墨綠色衣衫走了進來,衣袂飄飄,舉止穩重,嘴角一抹淡淡的笑直達舒贏兒的心底。

“救我?明明就是我自救的,好不好!”雖然有些相信鮮于凌墨的話,但還是咬牙不肯低頭,都是他們鮮于王府的人害的,她想平平靜靜的在這裡生活都不行,搞得她又是逃跑又是紅眼病的,沒有一刻輕鬆地時候。

現在那個恭順夫人明明知道她回來了,也不過來找麻煩,看來又是在研究什麼新花招了。

“舒贏兒,幕冥秧是殺手組織的教主,他找到了你自然要收下銀子把你賣給我,你是我的五側妃,我也只能花這個冤枉錢買了。”在不讓你好好的呆在我身邊的話,你就被魅影吃了!

“冤枉錢?你怎麼不去找你的母親還有你的四側妃啊,還不是她們搞的鬼,不要冤枉好人。”舒贏兒撇撇嘴,紅著一雙眼睛伸手指指門口的地方,意思是要送客了。

這裡是瀾錦軒,雖然沒有錦衣華服,高床軟枕,但也是她唯一可以棲身的地方,也是她唯一說了算的地方。

“今晚我住這裡了,我們都睡床上,但是因為我是不能人道的,所以你晚上不要有什麼齷齪的想法,不要碰我!我是無法滿足你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最大的心願還不是要你一夜?

“厄?什麼?我碰你?我齷齪?你……”舒贏兒指著鮮于凌墨結結巴巴的說著,一直以來都是她揶揄大咸魚的,什麼時候輪到這條臭鹹魚揶揄她了,不行,這口氣一定不能嚥下去。

“王爺,您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啊,俗話說的話,鹹魚還能翻生呢,更何況是王爺您這麼尊貴的身份了,也許您今晚就成了呢?”舒贏兒巧笑嫣然,一步步走近鮮于凌墨,紅紅的眼圈中一抹得逞的笑。

“本王自己的身體本王自是清楚,不用你在這裡說三道四。”我當然是可以在今晚成好事的,若不是為了鮮于王府,你以為我還會忍你嗎?

“王爺,您不要生氣嘛,贏兒這就伺候您更衣好不好?”舒贏兒也不生氣,伸出如凝脂的柔荑緩緩的搭在鮮于凌墨的肩上,俏皮的眨下眼睛,鮮于凌墨登時像通了電一樣,渾身一哆嗦。

看來這個舒贏兒對他的影響力見漲,只這麼輕輕的一碰觸,他就口乾舌燥了,自己還不知死活的要跟她同窗共寢,那不是死路一條嗎?

別人是精盡人亡,他是精悶人亡。

三十六計,走為上。

“好了。舒贏兒,你剛剛回來想必也累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本王還有事先走了。”鮮于凌墨說完拔腿就要走。

撲哧!

一口鮮血毫無徵兆的從他的鼻子裡湧了出來,還帶著絲絲的聲音,紅色的血落在他綠色的衣衫上,真是應了那句話,紅配綠,臭狗屎。

“王爺,您怎麼了?”難不成是每天喝補湯補大了?好!流的好,流乾了才好呢!

雖是這麼想,但是舒贏兒面上還要裝出來關心至深的樣子,痛心疾首的看著鮮于凌墨流出來的鮮血狠勁的捶胸頓足。

“王爺啊,您可不能有事啊,您有事的話,贏兒可怎麼辦啊!王爺,您挺住啊!”最好永遠不挺!

“好了,好了,你叫魂呢!沒有事都被你喊得有事了。”鮮于凌墨擦著鼻子下未乾的血跡,心裡竟有那麼一點點的甜。

雖然剛才舒贏兒的哭有很明顯的做做,但是能看到她關心自己,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想到這裡,鮮于凌墨輕揚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掛在唇邊。

“王爺,您看您,都流血了還笑,您是怕贏兒擔心故意這麼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