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之內!難道說過去的一年裡,這秦銘rìrì夜夜都在練習這個法術嗎?他的意識之力竟然如此強大,能夠同時控制三道法術!

由不得肖曉薇心中不驚,練氣第三層的修士雖說理論上可以同時施展三個法術,但是那畢竟只是理論上而已。要做到這樣的程度,那需要多麼強大的意識之力來控制啊?稍有不慎就是法力暴走的下場,眼前的人為何敢如此的大膽?

下方,圍觀的眾人也是心中震驚,一個個目瞪口呆。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清楚這裡面的難度了,能夠同時施展兩個法術就是可以說得上是極為優秀了。那臺上的少年竟然能夠分心三顧!而且他修煉的時間不過是短短的一年而已,難道說他的意識之力要堪比神識了嗎?

就連另一邊,站在擂臺邊緣處的藍衣弟子見此也是眼睛一亮,他側目看了看秦銘,心中的評價又更加的高了些。不過,這也意味著秦銘下一場的對手實力將會更強了。

秦銘雙手連結法印,很快的,一個法術就即將成型。

只是對面卻清晰的傳來一個女聲:“秦師弟,奴家就認輸了罷,免得打打殺殺的,傷了我們的和氣。”

“哼!你之前那番沒臉皮的偷襲就不怕傷了和氣嗎?”秦銘顯然極為的不滿,手裡的動作卻還是停了下來。

此時的肖曉薇已經恢復了常態,只見她輕笑一聲,顯得風情無限,說道:“原來師弟是在為這個生氣,難道不曉得兵不厭詐的道理嗎?師弟既然說這比試憑各自的手段,那奴家略施小計,師弟又為何這番作態,難不成你是個口是心非的人?”

“大丈夫自當一言九鼎,言出必踐。只是你使這yīn謀詭計,卻全然不似君子之風。”

“呵呵,大丈夫?”

那肖曉薇看著秦銘本來小小的年紀,卻偏偏一臉嚴肅的模樣,儼然像是個古板迂腐的老學究,不由得心中取笑。再看著少年雖然臉龐稚嫩,但是眼神之中卻滿是堅毅,不由得輕笑道:“奴家只是個小小的弱女子,師弟卻偏偏拿什麼君子作風來指責奴家,師弟你自是偉岸的大丈夫,奴家卻只是個無才無知的小女子而已,你這般強勢欺人,真是好沒道理。”

“你……”秦銘心中惱怒有心說兩句,卻被這女人駁得說不出話來,只得道:“任你巧舌如簧,卻也休想迷惑我。你這般知錯不改,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看你是兩樣都佔全了!”

“你才是小人!”肖曉薇氣得銀牙直咬,她伸手指了指秦銘,憤憤地“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一邊的藍衣弟子,扮作楚楚可憐的樣子。

那藍衣弟子走上前來,無視肖曉薇的目光,面無表情的宣佈秦銘獲勝,之後便就轉身走了,對面的肖曉薇見此,恨恨的看了一眼秦銘,見秦銘毫不客氣的回瞪了過來,不由得跺了跺小腳,怒氣騰騰的也走了。

眼見肖曉薇走下臺去,擂臺邊上的眾人立即圍上去,只是那肖曉薇看也不看他們,一個人徑直就走遠了。

餘下的眾人不由得面面相覷,有些人偷偷的看了秦銘一眼,見他目光如電的回視自己,不由得立即收回了目光,一群人輾轉片刻,只得吊在了肖曉薇的後面,也走遠了。

秦銘回到自己的住處,開始打坐修行,回覆起體內的法力來。接下來幾天都是一場接一場的比試,秦銘必須要讓自己保持在頂峰狀態。

接下來的戰鬥一場比一場艱難,對手一個比一個強大,但是秦銘不能敗。

只有連勝五場才會有挑戰守擂人,爭奪決賽名額的資格。雖然於長老洪恩浩蕩,恩准只要進入前十名就收他為徒,但秦銘的心思卻不能僅此而已。不說別的,若是自己成為了冠軍,那麼至少於長老臉上也是有光的。就算只是為了報恩,秦銘也必須要拿一個前列的名次。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