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說那麼多幹什麼?這老傢伙又聽不到?你說帶兒子來這裡找玉璽,要找就快點!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把玉璽藏到了哪裡?我們找了這麼多天還是一無所獲!”禮親王不耐煩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母親,覺得她和一個快要死的人嗦真是有病!

你說那麼多有什麼用,他聽不到說不了的,真真是浪費時間。

而此時,在暗室的元勳卻把乾元殿裡鄭貴妃和禮親王的舉動看了個清楚明白。緊握的拳頭直翻青筋,好個意圖弒父,篡位的亂臣賊子!

元勳眼裡直漏兇光,可是皇上現在還未清醒,他還不敢輕舉妄動。另外他還要趁著皇上未醒的這段時間,聯絡各個大臣,武將們,做好預防準備,做好萬一皇上醒過來,鄭貴妃和禮親王反撲的準備。

元勳狠狠的瞪了幾眼殿內那囂張跋扈的兩個人,強下下心中的怒氣,轉身離去,現在他要做的還有很多,他走了這幾日,也不知道雲帆他們可曾把有謀反之心的人都控制住了。

他沒有時間在這浪費,那兩個人,現在還在為沒有找到玉璽而不敢痛下殺手,一旦他們找到,或者就算找不到失去了耐性,那麼怕就是一場血腥,他必須在事態沒有嚴重之前,儘可能的控制住局面,等皇上清醒過來。

“怎麼樣?母妃,可有找到?”禮親王見鄭貴妃翻找了半天也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心裡有些煩躁。

“還是沒有?怎麼辦?要不先把皇后拿的鳳印拿過來?”鄭貴妃找了半晌也沒找到,心裡也不僅有些急切。

時間已經拖了這麼久,她的兒子一日不登上大寶,她的心裡就不安寧。

“再找,我就不信了,我把皇宮翻了遍,會找不到區區一尊玉璽!”禮親王心裡發了狠,望著眼前的昏迷的皇上,心裡暗恨。

要不是,他還沒登上那個位子,現在他就想一刀解決了他,還有慈寧宮裡關著的那一批他的兄弟們。

慈寧宮,太后此時只是一門心思的捏著佛珠,一邊一邊的念著心經,祈求菩薩保佑她的兒子,和子孫們。

而她的身邊,只有奉安公主相陪。而其他的人,則被安置在偏殿,側殿之內。而慈寧宮的外面,則圍著團團的侍衛。

太后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心,能夠心如止水,這麼多年來,她風風雨雨走過了那麼多,滿以為可以安度晚年了,卻不想,在有有生之年,還能再碰到這樣的事,而此時此刻,她也才知道,她放不下,永遠都放不下。

心經唸的越多,時間越久,太后的心裡就越是悲涼一片,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兒子怎麼樣了?聽說皇后如今也被禁了足,她……哎!也是個可憐的孩子!總歸是自己兒子負了她!

“母后?您怎麼樣了?”奉安公主一直細心的關注著太后,見她老人家臉色蒼白,身子好像有些不穩,忙上前詢問。

“沒,沒事,怕是跪的太久,無礙的!扶我起來吧!”太后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乏力,可是不想大家擔心,擺了擺手道。

如今她們亦然成為階下囚,她就是有什麼也不想去求那個不忠不孝的東西,她寧可自己忍著。

“母后,您是不是不舒服,兒臣這就讓人去請太醫好不好?她們在過分,也不敢拿您的身體開玩笑!……您放心,兒臣親自去請?”奉安公主,眼圈一紅。

看著太后強撐的模樣,心裡一酸。貴為最尊貴的太后,也有這樣的日子,這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鄭貴妃,禮親王,她們真是小看了她們。

“你給我回來!我沒事,你給我好好坐在那!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也好學學你的侄子,侄孫們!……”太后心中一痛,呵斥的道。

“母后!”奉安公主痛心疾首的道。

元勳,元武,你們在哪裡,你們可知道你們皇舅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