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不早了,大夫也畢竟不年輕,問明所以便被元勳安排了地方去歇著了,元武此時也回了自己院子。

甄珍喝了藥已經沉沉的睡去,李嬤嬤她們則陪在屋子裡換著歇息。

雲朝也和丈夫回了自己院子,夜格外的寧靜,紛擾了一日的莊子也總算是迴歸了平靜。

京城的安王府,再離楚梅暫居的最近一處院子裡,只見內室裡燈火通明,卻沒有一個伺候的人,滿地隨處可見的衣衫正零落的散亂在地上,椅子上,榻上,最為醒目的則是一件猩猩紅的富貴牡丹的褻衣正半搭在床沿上。

而床上正躺著一名渾身赤|裸女子,只見她緊閉的雙眼滿是迷濛,嘴角不時的傳出幾分壓抑的呻吟,滿面潮紅,渾身不自主的扭動著,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而他的腳下,正半跪著一個半裸的男子,正半眯著通紅的雙眼,緊盯著眼前女子的花|穴,放任著自己的雙手不時的揉搓著一抹渾圓,或在那花|穴間肆意的揉搓,挑|逗,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不斷的抽|送,任由蜜汁覆滿他的手指。

“舒服嗎?想要麼?”劉承軒已經放任自己沉溺在半醉半醒之間,身體的**隨著眼前的衝擊不斷的提升,可是卻沒有更近一步。

因為他想聽到那句他夢寐以求的話,他要眼前之人是心甘情願的。

“別,求你,放了我吧!我們,不能,真的……”楚梅最後的理智一直在告訴她,她不能這樣,縱使身體早已經出賣了她,可是她的心卻一直在掙扎!

她已經失去了丈夫的依靠,不能在讓女兒也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她要是委身劉承軒,有朝一日女兒知道,會不會怨自己給她蒙羞?

“真的不要?……”聽到眼前這個女人口是心非的樣子,劉承軒眼睛一滯,不要?他最不能聽的就是不要?當初,她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眼前這個女人,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肯要自己?

哼!真的不要嗎?真是口是心非呢!都溼成這樣了呢?

劉承軒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突然他的手指在那**中猛的一抽,然後咋然退去,然而另外一隻手卻更是的用力揉搓起來。

楚梅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陷入了無盡的空虛,無法被填充大的**,讓她一時緩不過神來,嘴裡更是嗚嗚的祈求起來。

劉承軒真不愧是身經百戰的男人,知道如何去挑|逗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欲|望,而楚梅原本就正是一個女人最黃金的年紀,丈夫縱然心裡還有她,可也不是就她一個女人,每次房事更是不能滿足與她。

而如今,多日的空曠突然被人挑起,就更是經受不住,雖然剛才她僅存的思緒還在堅持,可此時一旦失去,心裡的失望便全部襲來。

“別,別走,求你!”楚梅終於艱難的突出那兩個字,說完了,理智才重回腦海,緊閉的雙眼怎麼也不肯張開,羞愧的她恨不得鑽進枕頭裡。

“想要,真的?那好,你真開眼,好好的看著我,說要,我便給你!嗯?”劉承軒終於聽到了想要聽的話,一時心情極好,開懷的笑了起來。

一隻手更是又重回到拿出花蕊,掏出自己那處雄壯硬是停留在哪裡,過門而不入。

這更是刺激了此時強烈需求被填滿的楚梅,嚶嚶了兩聲終於睜開了雙眼輕啟貝齒:“我要……嗚嗚”

沒等說完,劉承軒便一個用力,整個人都伏在了楚梅的身上,而此時她們兩個早已經合二為一,共同體驗著燕燕于飛的感覺。

一時間,滿室的春光盡顯,一個是與心戀之人長相相似久曠的欲|女,一個是健壯體魄做夢都想要佔有心愛之人的曠男。

就在這一夜,她們結合到了一起,兩個人一次一次的到達巔峰,把世俗,家庭,倫理,一切的一切都拋之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