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子喲,洋洋得意的。怕是想到以前那幾個到盛家做客的嬌*小姐了吧。

那位小姐似乎是姓……果然,盛老夫人下一句說的便是。“也讓上次那幾個來家裡做客的小姐看看,我盛家少夫人,是如何的貌美顏嬌。”

錦瑜“……”

送走了盛老夫人,蓮心不顧錦瑜的‘苦求’直接扶她躺下,掖好被角。錦瑜只要露出自己沒有睡意的神情,蓮心也不說話,只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她這兩天才精神了些,前幾天覺睡的足夠了。

可是……罷了,誰讓她性子好,丫頭一個個都爬到她頭上呢。“……所謂休養,便是睡覺。奴婢是個鄉下丫頭,大字不識幾個,只要夫人睡足一個月,不管夫人要做什麼,奴婢一定不攔著。”

見錦瑜乖乖閉上眼睛。蓮心調子放柔。“這便對了,一會爺問起來,奴婢也好回。想來爺一個高興,奴婢又能多領幾錢銀子了。”

錦瑜簡直哭笑不得。

覺還是要睡的,身子還是要養的,精神也是需時日恢復的。

盛鈺如今跟在秦戈身邊,以前是隱在幕後,如今漸漸現身。儼然是秦戈左膀右臂。一些久聞盛鈺名聲的,如今終於得見真人。盛鈺的真人,那可謂是驚掉了一眾人的下巴。

盛鈺成名已經幾載。這樣的名聲,在旁人心裡,想著盛鈺無論如何該是個中年人。

沉默寡言,性子偏執。這才附和一個隱在幕後聽幕僚的形象。

誰想到,這位盛四少,卻是個年紀剛過二十,而且模樣清俊,簡直就像個不小心從天上掉下的謫仙般的人物。

哪怕最簡單的天青色袍子,穿在他身上,也讓人有種蓬蓽增輝之感。他跟在秦戈身邊,雖然多數時候靜默不語,可誰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個無關緊要之人,便是那周身的氣度,已足夠讓人眼前一亮。

甚至,他和秦戈站在一處,隱隱有把秦戈比下去之感。

當然,誰也不會因為這去觸秦少爺的黴頭。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這位盛四少是長安盛家的四公子,盛家在長安城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盛大少在朝為將多年,如今身在邊關,正與擾邊敵軍交戰。有人不由得贊盛家,一文一武兩公子,端的是能文能武,武能安邦,文能治國。自然,有人便開始關注盛鈺,盛家添丁的事,也漸漸被人知曉。

大家初時都在觀望,見秦戈確是對盛鈺另眼相看。秦家老爺也三不五時請盛鈺進書房,與其商量家國大事。

那些望風而動的京中權貴,自然便心動了。

憑白登門實在師出無名。可藉著盛家小公子滿月之喜登門,那就順理成章了。

所以冬哥兒滿月那天,簡直是出乎意料的熱鬧。

前一天,宋錦雲便到了,她來看小外甥。因她和林啟和離,自覺面上無關,不想在冬哥兒滿月那天露面,到時若有人問起,連帶著自家四姐都要丟面子。

她以前不擅女紅,自從來京中後,閒暇時間多了。

又無事可做,倒把女紅揀了起來。

“……四姐,我閒的很,便想著多給冬哥兒裁幾件小衣裳。只是手藝不精,四姐若是不嫌,便讓冬哥兒換洗著穿。”宋錦雲對冬哥兒喜歡的緊,抱在懷裡便捨不得撒手。

從林啟和離後,她想明白很多事情。

她覺得自己一夕間長大了。再不是以前可以任性撒嬌的小姑娘。她當時如果聽錦瑜勸告,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個境地。也許,她會嫁個真心疼愛自己的,這時候怕是也快有寶寶了。

可因為任性,一切都改變了。

她該長大了,雖然成長的過程苦不堪言,可卻是她必須承受的。

她不再自艾自憐,她想像錦瑜希望的那樣,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