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鈺心道要命了,小丫頭怎麼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

他心頭的小火苗才剛撲滅。此時她嬌弱的倒在他懷裡,雖然事實並非如此,錦瑜之所以動也不動的任由他緊緊攬在懷裡,是因為懼寒。可是盛鈺自己腦補的結果便是,錦瑜哪今嬌弱的躺在他懷裡,對他說著山盟海誓。

盛鈺的心裡那被陷陷撲滅,始終不甘心的小火功終於噗嗤一聲,重燃了。

想著明天秦戈在朝上要議邊境戰事,不到晌午休想出宮,盛鈺的心又活了活……懷裡的錦瑜沒察覺絲毫的危險氣息,她終於覺得身子暖和了,睏意也隨之而來。

就在她似睡非睡之時。

突然間,她覺得頭暈目眩,下一刻,她和盛鈺的位置已調轉,她被輕輕放倒,盛鈺緩緩……壓……了上來。

“……阿鈺。”錦瑜迷迷糊糊的喚道。盛鈺輕聲應下,隨後雙手開始忙碌起來。

“我冷。”眼見著自己的中衣要不保,錦瑜趕忙說道。

“這麼睡會越睡越冷的,聽話……”一句聽話,錦瑜果然聽話了,任由盛鈺褪*去她的中衣。

然後。“阿鈺。”錦瑜已經沒了睡意,又害羞又忐忑的喚著盛鈺。似乎只有開口叫他的名字,她才能安心。盛鈺輕聲回應,此時屋中蠟燭燃盡,室內突然一黑,錦瑜一聲輕呼。

隨著那聲輕呼,盛鈺終於如願以償。

夜,還很長。

第二天,錦瑜自然睡到ri上三竿。她睜開眼,盛鈺早已不見了,身邊連餘溫都沒有了。整個被子裹在她身上,盛鈺怕她睡冷了,還在腳下給她壓了一條大氅。

望著那大氅,錦瑜有些失神,如果她沒記錯,盛鈺昨夜怕被子磨她的後背,於是從箱子裡隨手扯了件帶毛的。

想到昨夜,錦瑜再次紅了臉。

白荷挑了簾子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錦瑜一張小臉紅的似火。

想到今早四爺出門時,臉上那意氣風發的神色,白荷不由得對於嫁人心裡更生了幾分殷切念頭。“夫人,快晌午了,四爺臨出門前吩咐過,說是不必喚醒夫人。夫人即醒了,便起身吧。四爺早上命人找了匠人,說是要給夫人搭個火炕呢,便搭在東廂房。等火炕建好,夫人夜裡便不會冷了。”

眼見著錦瑜裹成了一團,白荷忍笑道。

“……又冷不了幾天,何必大動干戈的。弄得我好像從小嬌生慣養似的。”錦瑜輕聲嘀咕,可是小臉上那神情,要不要再高興些。

白荷隨口回道。“小姐本就是嬌生慣養的。在孃家,可沒被凍過。四爺這樣安排,奴婢倒覺得理所應當呢。”

“什麼理所應當?你這丫頭,性子越發的不好招惹了。四爺出門時,可曾說過什麼時候歸府?”“沒說,只說去秦家,四爺讓夫人不必等爺。只管自己用晚膳。夫人真的罰不著去守大門了?真是大快人心。”

“守門最容易學規矩。”錦瑜輕聲道。

她倒沒想到盛鈺真的讓不著去當門子了。不著為人錦瑜雖然不喜,可看在他對盛鈺忠心天二的份上,錦瑜也不會小氣的揪著他的過失不放。

再說盛鈺說的明白,是他有意誤導,不著才輕看她,進而覺得她和盛鈺不相配。

“那倒是,每天裡迎來送住的。剛才五小姐……我是說林少夫人派人送了帖子來。邀少夫人得了閒去林府坐坐。”

“我二哥有訊息嗎?”錦瑜一邊梳妝一邊問道。

“二少派人來回話,說是已經安置好了。這兩天便上街看看有什麼生意可做。說是如果少夫人有什麼好主意,一定要告訴二少。還說宋家商隊的人如果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少夫人和四少還需幫忙周旋。”

“……二哥這次知道未雨綢繆了。”

錦瑜輕笑道,白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