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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舊事被詬病,他怕是做的出狠事的。你要叮囑錦雲小心些。”
錦瑜鄭重的點點頭。
秦桑榆說的不錯,休妻和喪妻,雖然一字之差,可是意義卻是天差地別。
正在這時,盛瑞萱和盛瑞靈拉著一臉氣憤的回來。“四嫂,四哥剛才做了首詩。”盛瑞萱在錦瑜疑惑的目光中開口,錦瑜挑眉,盛鈺做詩……然後呢?
“那詩也沒什麼,不過是寫景的……可是卻被鄭家小姐搶在手裡。自覺是寫給她的,因為她是夏天生的,四哥那詩是寫夏荷的……”而且還是開敗的夏荷,暗含韶光已過,時間不再,這寓意,白送人恐怕都沒人願意要呢,那鄭家小姐卻爭著搶著往自己身上套。
說到這裡,盛瑞萱顯然氣的不輕。讓她最氣的是,那詩竟然是盛子實遞過來的。他不遞到她和瑞靈手中,卻給了鄭家小姐。那鄭家小姐以前曾遠赴長安,還曾在盛家小住過,那時候盛瑞萱和錦瑜還不熟,還曾熱情招待過鄭家小姐。
雖然鄭家小姐性子嬌縱了些,可那時的盛瑞萱覺得京中大家小姐理所當然是要嬌貴的。
還曾和鄭家小姐一起打壓過錦瑜。所以和鄭家小姐再次相見,驚喜沒有,倒勾起了盛瑞萱滿腹的愧疚,偏生那鄭家小姐還記了仇,明裡暗裡擠兌盛家,最後竟然說自己四哥沒眼光,挑來挑去選個破落戶聯姻。總之,言語極盡羞辱之能事。什麼矜持大方?盛瑞萱眼中只看到一個像瘋狗似的潑婦,她不由得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眼睛被迷了,竟然會覺得鄭家小姐是閨秀。
閨秀!那真是寒磣閨秀這個詞了。
盛瑞萱實在不願和那鄭家小姐在花苑一較長短,這才領了瑞靈回來,連看宋隨做詩都沒了興致。一旁盛瑞靈點點頭,意思是自家五姐沒有誇大一分,那鄭家小姐卻是故意挑釁。
她們來京中時間不長,不俗和鄭家結怨。
聽旁邊姑娘說起,那鄭家小姐的父親,還是個手握重兵的將軍……她們幫不到兄長,總不好再給兄長添麻煩。所以盛瑞萱一忍再忍,忍無可忍也沒敢爆發,而是回來告訴錦瑜。
鄭家小姐。錦瑜有些印象。模樣不算漂亮,性子卻十成十潑辣。
如果沒有她出現,她和盛鈺倒還真有段情份,卻不知是緣是孽了。
可鄭家不姐那樣的性子,盛鈺如何看的上?哪怕她父親頗有權勢,盛鈺也不是個會逼自己去做不願做之事的人。那前世……“不過是小事罷了,我們不去理她便是。難道我們被狗咬了一口,還一定要咬回去嗎?消消氣,不過一首詩,送她又如何。彆氣了,看這小臉氣的鼓鼓的,若是讓宋公子看到,一定懷疑上次見面時,我們盛家是不是找了個漂亮丫頭假冒小姐。”“四嫂。”盛瑞萱跺跺腳,躲到錦瑜身後無論如何也不出來了。
錦瑜這玩笑話,有些羞人。
何況還當著秦家二小姐呢。錦瑜笑笑,知道小姑娘臉皮薄了。不過親事已定,只待盛瑞萱及笄後過門,實在沒什麼不能說的。何況……她有自己的意思。“罷了,不逗你了。宋公子有沒有給你做首詩?如果沒有,回去我一定讓你四哥寫信斥責他……我們家五妹來參回詩會,便是想多看看他的。他連首詩都不送,實在沒有誠意。”
“四嫂……”盛瑞萱小臉已經紅的可以開染坊了。
秦桑榆笑笑,接話道。“有娘疼兄長*寵*著,還有錦瑜這樣的嫂嫂,五小姐和六小姐真是好命。”
“是,我四嫂最好了。”盛六小姐紅著小臉答道。
秦桑榆臉上的笑不由得淡了淡。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嘲的笑笑。“那鄭家小姐在京中閨秀圈中素來跋扈,你們不必理會她。這裡是花苑,諒她也不敢鬧出什麼。”秦桑榆淡淡說道。
錦瑜點點頭。伸手拉了盛家兩姐妹坐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