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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純粹的愛國者,雖然她愛的是這個東薩亞。周東飛剛才就已經覺得,這個女孩子的心胸和她所擁有的舞臺不成正比。小小的東薩亞,小小的舞臺,可惜了一位志存高遠的女子。
「萊婭小姐的心胸比鬚眉男子更博大。」周東飛笑道,「也好!等你這邊的形勢穩定下來,我會考慮在這邊搞一些投資。」
周東飛算了算,在祈福島花費不少,又扶持司徒萊婭搞軍備,如今再在這裡投資的話,從獸營弄來的那五億美金真的要全部花光了,甚至要動用那些黃金儲備都說不定。這傢伙大手大腳習慣了,「零花錢」根本就存不住。要是被芸芸那小管家知道了,肯定又要罵敗家子了。
「謝謝,我敬周老大一杯。」司徒萊婭高興得笑了笑,輕輕拿著酒杯抿了一口,和平時的豪爽性格有些不一樣。她不大能喝酒,對這個很注意。
隨後,兩人越談越密切。談論的主要內容,還是如何扳倒薩繆爾森,以及如何對付被美國收買的五位酋長。司徒萊婭的思路很清晰:要是薩繆爾森不倒,那麼悍然發動對五名酋長的攻擊,有可能導致薩繆爾森以國家的名義對司徒萊婭進行打壓。佔據了國家權力的制高點,對於司徒萊婭不利。而要是在扳倒薩繆爾森之後遲遲不動手,到時候五名酋長會有足夠的反應時間,那麼再處理起來也會很麻煩。
所以,這就要求在扳倒薩繆爾森的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除五名酋長的勢力。這兩個步驟,幾乎要同時進行。
言語之中,司徒萊婭頗有信心。這個豪氣的女孩子,以一種超越男子的豪邁睥睨一切。
「萊婭小姐,假如你沒有自己這番信念和事業,我可真想請你去我那心怡集團。哪怕把心怡集團的灰色產業都交給你,我都放心。」周東飛笑道。
司徒萊婭則笑吟吟的說:「真的?那要是我不敵薩繆爾森他們的時候,看來還能跑到華夏找個落腳藏身之處了。」
「萊婭小姐多慮了。我看你信心滿滿,到時候肯定能一舉全勝的。」
「信心,和現實不是一回事喲。我瞧不起薩繆爾森他們,但不代表這種行動就真的會一帆風順。」萊婭雖然說得是不利情況,但依舊面帶笑容。「爭取自由獨立,是一個很艱辛的過程,其間也少不得鐵和血。我可能為二十萬東薩亞人博取到一個光明的前途,但也有可能像父親一樣被送上絞刑架。哎,誰知道呢?!」
「你要是上絞刑架,我帶著人來劫法場。」周東飛哈哈大笑,「來,幹。」
司徒萊婭有點愣神,怔怔的看著周東飛大約兩秒鐘,忽然也大笑道:「來,幹!」
本來不勝酒力的司徒萊婭,被周東飛那古道熱腸所感染,竟然一飲而盡杯中酒。隨後,更是連連喝盡了好幾倍。醉意浮動,兩頰微紅,讓這個月光美人顯得更加的誘人。而且隨著酒意的散發,司徒萊婭也將那豪爽的性格渲染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爽朗而興奮的笑著,拉著周東飛的手就跑進了場地的中央,挑起了火辣奔放的當地舞蹈。雖然周東飛不懂這些舞步,但節奏感還是能把握住,陪著司徒萊婭樂呵呵的跳動。
司徒萊婭興致勃勃,柔軟的身體扭動出無盡的嫵媚。爽氣和柔媚交織的女人,對於男人會產生一種摧枯拉朽的誘惑力。以至於身體的輕輕觸碰,都讓周東飛有點小小的心猿意馬。
兩人的熱情,也點燃了現場的激情,所有人都哈哈大樂的高聲唱和,那些草裙舞女子跳得也更加歡快。
這是個好客的族群。
但是,這些好客的薩亞人當中,也有些並不開心。場地的角落處,一個健壯孔武的漢子異常不爽快的坐在那裡,悶聲悶氣的喝悶酒。
終於,當一個草裙舞女子把自己頭上的花冠,放在了白家林頭上的時候,那個健壯孔武的漢子霍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