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其中。

情到深處,緋月鸞裳也顧不得那麼多,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男子,聲如天籟,更加激發了男子的鬥志。

男子的呼吸愈發沉重,如同熾熱的風暴,灼燒著周圍的空氣。他的動作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著緋月鸞裳的身心防線。

緋月鸞裳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激情中,徹底淪陷。她的嬌軀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在男子的狂熱下綻放出絢爛的色彩。

潛意識裡,緋月鸞裳知道自己中了別人的詭計,心中有過一絲掙扎和懊悔。然而,那個男子持續的時間太長了,他的熱情如同永不停息的風暴,讓她無法思考,無法抵抗。

說到底,在這之前緋月鸞裳還是一個守身如玉的少女,哪怕她實力高強,在皇族內見慣了爾虞我詐,但頭一次遇到這種事,也難以自控。

隨著時間的推移,緋月鸞裳的腦海一片空白,所剩下的只有快樂和快樂,她的世界裡只剩下眼前這個男子,以及他帶來的無法訴說的奇妙。

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在耳邊迴盪。緋月鸞裳已經完全沉浸在這難以言表的快樂之中,沒有時間思考。

男子彷彿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都釋放出來,緋月鸞裳也徹底陷入了瘋狂,終於,在一陣極致的窒息後,他們緊緊相擁。

在這虛幻的世界裡,他們彷彿忘卻了一切,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緋月鸞裳的雙眼緊閉,臉上泛著迷人的紅霞。她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與身下的花瓣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

過了許久,緋月鸞裳於靜謐的混沌中緩緩醒來,只覺整個人都無比的慵懶,彷彿睡了好久,如同沉睡已久的睡蓮在幽暗中甦醒。

周圍依舊是無盡的黑暗,那黑暗深邃而濃稠,彷彿能將世間萬物都永遠吞噬。但她已然離開了那個如夢似幻、令她心亂神迷的幻境。

是幻術嗎?緋月鸞裳望著自己的嬌軀,肌膚如雪,殘留著之前的印記和繾綣,這些真實的觸感騙不了人。

剛剛的那種情況,明顯是對方在給自己設局,給自己創造一個舒適的夢境,而自己卻連對方的面貌都看不清。

按理說,那人如此心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可她畢竟是暗影公主,尊貴的血脈賦予了她堅韌的意志。哪怕遭遇這般羞人的事,也未讓她陷入過度的慌亂。

她輕闔雙眸,將靈力感知如輕柔的春風般散開,知曉自己已不在剛剛與永夜冥蛟大戰的山洞,她身體並無大礙,周圍也沒有陣法禁錮,這讓她有些意外。

她從儲物袋裡取出一件如彩霞般絢麗的衣服穿上。那衣服的絲縷輕輕拂過她的肌膚,宛如那個男子在溫柔地撫摸,無極境巔峰的她,居然感到身子有些發軟。

或許是方才幻境中的激烈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又或許是這未知的境遇讓她的內心仍存著一絲緊張與不安。

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的步伐保持平穩。那輕盈的身姿此刻略顯沉重,但她的眼神中依然透著堅定和決然,誓要找出那個趁虛而入之人。

然而,當她踏出山洞時,卻驚見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外面,正是胡列。

這胡列乃是妖族,其狐狸本體天賦異稟,最擅長製造惑人心神的幻境。

她原本以為是胡列在背後搗鬼,想到被這樣的人欺辱,心中已經升騰起殺意。

可如今看來,胡列的屍體早已涼透,死了有一段時間,他應是中途被人阻止。

那麼,與自己共赴巫山的人究竟是誰呢?

緋月鸞裳記得,在場尚有四名男子,分別是孔清休、許梵星、帝青和葉塵。

這其中,許梵星在之前的激烈交戰中身負重傷,已然昏迷。

但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