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有本事與我堂堂正正一戰!用這陰險陣法算什麼英雄好漢!”

皇甫嵩明的臉上青筋暴起,那一根根青筋彷彿要掙脫面板的束縛,他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們這群宵小之輩,只會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有種就解開這破陣,咱們真刀真槍地拼個死活!”

帝青冷笑一聲,神色間滿是不屑與嘲諷,語氣越發囂張:“皇甫老兒,實話告訴你。你的孫子是我親手殺的,他那求饒的樣子真是可憐又可笑!你的祖墓也是我盜的,裡面的寶貝可真不少,就當是你們皇甫家為惡多年的報應!你們全家作惡多端,欺壓良善,罪有應得,今天我不僅要滅了你們,還要讓你們皇甫家從此在江湖上除名!”

蕭靈兒聽到帝青這番話,心中不禁一動:“沒想到這帝青竟有如此膽量和豪氣。”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帝青身上,眼神中居然多了一絲佩服。

然而,這一絲佩服剛一浮現,蕭靈兒便猛地回過神來,連忙在心中自責道:“我在想什麼呢?怎能對他有這樣的念頭!”

她努力想要驅散腦海中帝青那充滿魄力的身影,可那瞬間的觸動卻如同在平靜的心湖上投下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帝青的影子已經不知不覺地留在了她的心中,揮之不去。

陣法的光芒愈發強烈,猶如一輪熾熱的烈日,散發著無盡的毀滅氣息,彷彿要將一切吞噬。

周圍的風聲呼嘯,猶如冤魂的哭訴,那聲音尖銳刺耳,讓人毛骨悚然。原本數百人的隊伍,如今被斬殺得只剩下十幾人,可謂慘不忍睹。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殘缺不全的屍體,有的被斬去頭顱,有的被攔腰截斷,鮮血染紅了大片土地,匯聚成一條條暗紅色的溪流。

肢體的碎塊散落各處,有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有的眼珠凸出,死不瞑目。那些傷者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在陣法的壓迫下,漸漸微弱直至消失。

皇甫尚都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他對著皇甫嵩明說道:“兒啊,看來今日我父子二人要命喪於此,是為父對不住你,沒能護住皇甫家。”

皇甫嵩明雙眼通紅,心有不甘,吼道:“父親,咱們不能就這麼認輸!就算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皇甫尚都慘然一笑:“罷了,罷了,這都是命數啊。”

皇甫嵩明咬牙切齒:“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帝青高聲道:“皇甫老兒,別做無謂的掙扎了,乖乖受死吧!”

葉塵也喊道:“你們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們的末日!”

陣法的光芒繼續增強,那十幾人在強大的壓力下,身體逐漸扭曲變形,最終化作一片血霧,消散在風中。

葉塵大聲喊道:“大家加把勁,就剩這兩個老雜毛了!今日定要將他們徹底剷除,以絕後患!”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在這激烈的戰場上回蕩。

帝青回應道:“放心,葉塵兄,他們逃不掉的!”

就在此時,皇甫尚都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他的周身光芒閃耀,氣息狂暴至極。他雙目通紅,怒吼道:“你們這群小雜種,逼我至此,我跟你們拼了!”

他開始拼命了,燃燒自己的本源,試圖做最後的掙扎。陣法內的壓力瞬間劇增,法器都出現了破碎之兆,發出“咔咔”的聲響。

但無奈的是,帝青對著石忠良使了一個眼色,後者不情不願地嘟囔著,然後慢吞吞地拿出一個儲物袋,頓時又飛出數十件法寶。

也該著皇甫尚都父子倒黴,遇上兩個富裕的盜墓賊,別的不多,就趁法器。

皇甫尚都見狀,瞬間陷入了絕望。他神色悲慼,對著皇甫嵩明喊道:“兒啊,為父先走一步!咱們皇甫家今日遭此大難,是為父的過錯!”

說著,他就如同一顆炮彈般徑直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