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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錯？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到底是什麼叫十二柱石在這個時刻忽然下達命令動用軍隊？

原因在哪裡？

周方的額頭開始冒出一滴滴的汗水，片刻之間周方的腦袋上便掛滿了細密的汗珠，猶如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同時周方的鼻孔裡開始有血絲溢位，汗水開始緩緩冒起熱氣，此時的周方的大腦在急速的轉動著，尋找自己的錯誤，他可以失敗，可以去死，但必須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他死也得死個明白！

“殲18戰鬥機已經起飛攔截！”

……

此時此刻，在首都上方，八架戰鬥機正在厚實的雲層之中，密佈的大雪之內穿梭追逐著。

將天空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飛行員現在還處於非常剋制的狀態，雙方都沒有動用導彈，因為下面就是首都，每一顆發shè出去的導彈都有可能炸中下面的建築。

今天是飛行員張浩的生ri，新年第一天的生ri，絕對是一個值得紀念的ri子，每一個知道他生riri期的人都說他的生ri是個好兆頭，大年初一永珍更新，整個天地都是喜起洋洋的，就像是全世界都在為他的誕生慶祝一樣，世界上還有更好的誕生ri麼？嶄新的小娃娃一睜眼就是一個暫新的世界，嶄新的年。

這個生ri對於張浩的意義並不在於什麼兆頭不兆頭的，而是在於他從未耽誤過這個生ri，大年初一，就算是他們飛行員們，也只有一部分能夠放假，因為大年初一是他的生ri的緣故，所以每年他都能夠受到特殊照顧，在這一天放假回家和老爹老孃過一個團圓年。

但是今年他們整個飛行部隊都沒有放假，並且在這一天的時候，所有的飛行員全部隨時待命，隨時準備起飛，飛機上掛載滿額炸彈，這叫他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

不過身為拱衛首都的飛行部隊，說首都會發生什麼大事要靠飛機來解決，張浩是根本不相信的，

難不成敵機會突然出現在首都的頭頂上？開什麼玩笑，根本不可能。

言猶在耳，此時此刻他竟然已經在攔截敵機了！

對方的飛機，他認識，是317空軍部隊的，對方飛機裡面坐著的人，他也認識，是他的同班同學，一起在飛行部隊服役，一起泡妞、一起蹭飯、一起翹課、一起在國旗下宣誓的臭小子鄭勳。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兩個會在空中相遇，並且還是敵我雙方。

“鄭勳，我奉命攔截你，請馬上掉頭，請馬上掉頭。”

“張浩，怎麼她孃的是你啊？你來攔截我？你大年初一不在家過生ri跑出來幹蛋啊？”

熟悉的叫罵聲，每一句在學校裡面都說過無數遍。

“你他孃的趕緊退回去，不然老子就開火了，你是不是要叛變？你腦子有病麼？駕著飛機從首都起飛叛逃？你瘋了？”張濤憤怒的吼叫著。

“你才叛變，老子有攻擊任務，老子奉命襲擊目標，誰叫你來攔截老子的？”鄭勳同樣吼叫著。

張浩很希望這只是一場演習，但當開火的命令從喇叭之中冰冷機械的傳來的時候，張浩的大腦立時陷入短暫的一片空白！

“開火！”

“我要開火了！我奉命開火！鄭勳，快滾啊……你他孃的孩子，我乾兒子，剛三歲……”張浩的大拇指按著開火鍵來回顫抖，卻怎麼都按不下去。

“我，我也奉命開火。”這是鄭勳和張浩之間最後的通話。

兩架飛機幾乎被同時擊落，但張濤和鄭勳都沒有開火。他們兩個被其他戰鬥機擊落。

一發發流彈轟擊在首都的建築上，十幾棟建築在新年的鞭炮聲中倒塌。

小人物的命運，永遠在莫名其妙之中枯萎，至死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