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是個愛聽故事的。

我需要你們。比你們以為的還要需要。

我有一個群,是我和一個筆者共同的群,群號 84941234。進來敲門:桃子,開門。

我會去給你們開門,泡壺茶,拿張墊子,一起坐下來聊聊。

噢,記得扛米上門。

☆、陳年老舊賬

宋易病好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彌補之前落下來的。不是她自覺,實在是逼不得已。

因為有個從來不願意吃虧的男人請假了,理由是,之前他一個人工作了兩個人的量,既然醫院沒有給他發多餘的補貼,他就給自己的身體補貼。

說的人還語氣猥瑣,男人的身體是資本,不僅是為了事業,還有為了他未來的太太。

宋易忙的一陣頭暈腦脹,一天開了7臺手術,腦袋很刺激,手法很流暢,但是她覺得自己兩腿直哆嗦。跟都教授抱怨:你不是挑選徒弟嚴格認真嗎?人家長得不好都能被你認為心術不正,怎麼放著這麼大一個心術不正的進了醫院呢?

都主任當時邊給一個病人開顱邊打趣,這世上德藝雙馨的除了他自己,他實在找不到別人了。偶爾也要降低一下標準。比如張長勝這種,醫術還可以,只是嘴巴沒德行的,得過且過就放他進來算了。反正病人都是被麻醉的,體會不到長勝的賤嘴。

宋易立馬不服氣了,這麼說她也屬於德才有缺的了?

都教授的視線轉過來,看了她一眼:你的手還是可以的。就是心有問題。

宋易眼睛繼續盯著儀器,嘴巴不閒:哪兒有問題。

都教授說,“我估計你從來沒把你手下的病人當成人看。在你眼裡,都是小白鼠。都是抬機器。動手術就是個百分比的問題,百分比上去了,你覺得可以動。其餘的,你都不會去想。”

宋易無語,“這說明我崇尚科學,思維冷靜。你以前不是挺欣賞我的嗎?怎麼時間長了就嫌棄了。這樣不行啊。說說,最近是瞅著哪個女學生順眼了?想換換口味了。來,止血鉗。”

旁邊的小護士笑笑,遞過止血鉗。

都教授說,“嘿,你個小孫子。沒大沒小。這麼調侃我。我要不是看著你師母的面早就把你踢出去了。你說,昨天,怎麼好好的拆個線,你也能被病人投訴?”

宋易回憶了下,“那個啊。不怪我。我一般拆線都是那個力道。是他病人本身面板太脆,我一扯,刀口就開了。再說,我不是又給他拉回去縫上了嗎?”

旁邊的小護士樂的不行,“宋易姐,你簡直就是我們女子界的頂樑柱。那病人平時就在病房裡囂張的很,我給他掛個藥水他就跟我懷疑這懷疑那的,還說我掐他打他。唧唧歪歪。我就奇怪了,他掛水的經脈我都找不到,拍拍打打不是正常的嗎?要我說,這人該。”

都教授嘆口氣,搖搖頭,“你們這種思想,就該早點清理出革命隊伍。怪我這兩年太和藹,沒好好肅清隊伍。想當年,宋易,你是個多麼純潔的小姑娘啊,現在但凡輪著個相貌好的,你都是搶著給人清理。嘖嘖嘖,”

旁邊小護士立馬為宋易說話,“別這麼說宋易姐。宋易姐容易嗎,整個青春都要獻給醫學了,看兩下帥哥頭顱算什麼。要是哪天我們這神經能一路開到下半身,那才算值。”

都教授開起黃腔不帶含糊,“要你多讀點書,你不聽。哪個男人腦袋長□□上了?”

宋易冷著臉答,“有啊。”

“什麼?”

“蛇唄。”

手術室是什麼地方?

很多年後有很多醫院為題材的電視,宋易瞄過一眼就迅速換臺了。電視裡為了烘托一種緊張的氣氛,醫生都是緊皺眉頭,一語不發。所有拿著手術刀的,都應該是24小時待命,仁心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