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發表意見,他獨來獨往習慣了,現在卻開口說:“你們都忘了,被送回原來的世界的人還會回來。”

“對!”雲雀這個更孤僻的人居然也說話了:“你們那邊那個叫坂田什麼的。”

“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被送回來。”高杉淡淡的說:“如果是他,或許對這個世界知道的更多。”

今夏點頭:“那,這也是個思路。所以我懷疑,那個少女知道的就比我們都要多。啊,還是回到之前的問題,這個約她出來的人,得有能讓她放鬆警惕的背景才行。流星街是可怕了點,在座各位誰的老家在和平年代、本人沒有暗黑背景呀?”

眾人的目光越過已經明顯表現出不爽的跡部景吾,一致看向赤司和黃瀨。可惜兩個人一個還在憤怒中,他本人比他所在的世界還可怕,另一個之前就差點中招,肯定也是不行的。

“我去。”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周防尊開口了。他跟今夏沒什麼交情,還處在只能對今夏提出的問題回答“是”和“否”的地步,所以不開口。現在發現有他能做的事,當即自薦。

“好!”今夏不問緣由,立刻接受了周防尊的自薦。既然和那個少女站在統一戰線的宗像禮司和周防尊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麼,他去或許剛好合適。

周防尊是個看上去兇巴巴,其實內心溫柔的人。如果真的像推測的那樣,神秘少女能弄到他們的情報,那她就一定會了解這一點,不會畏懼周防看上去有點兇的表情。

今夏在達摩克里斯的咖啡座上等待,等待周防尊找到神秘少女,說服她前來。

看似平靜的街道上散發出劍拔弩張的氣氛,看似平和的午後,在街角的小巷和屋頂有人悄悄的蟄伏。他們都想看看能用道具讓別人對她產生好感的少女是怎樣的角色,他們都想知道為什麼她要把別人當做遊戲來玩。

哪知道這猶如繃緊的弓弦一般尖銳的氣氛,被周防尊一句話打破了。

只見他大喇喇的站在大街正中央,霸氣十足,威武雄渾的喊了一聲:“給我出來。”

於是蟄伏在房頂和角落的諸位都抹了把臉:選這傢伙果然是錯了,他這哪裡是魚餌,分明是吃魚的怪獸啊!這樣能把那個女生叫出來嗎?

那女生卻意料之外的出現了。

她從拐角走出來,表情有點緊張。那是個纖瘦的少女,梳著馬尾,身上穿著樸素乾淨的服裝,沒有裝飾。本來看外形猜測她可能是初中或者高一的學生,然而看到那張素淨寡淡的臉,又覺得她可能是個長得太高了的小學生。

一般人很難對這種形象的女孩子設防的。她就是無害的代名詞。因為幼小,帶著種學生才獨有的貧瘠的美感。這樣的人就算做了壞事,大家都會主動幫她找藉口,總覺得她一定是被壞人騙了才那麼做的。

“我出來了。”少女抿了一下嘴唇,有些倔強的意味。

周防尊都愣住了。他總有種自己是不是在欺負人的錯覺,尤其想到,他將要把這個長得像很高的小學生的小女孩,交到今夏那個笑裡藏刀的傢伙手裡時,竟然替她擔心了兩秒鐘。

不過也就兩秒鐘。周防尊點了點頭:“有人要見你。跟我走吧。”

少女並沒有跟著他走,而是原地站住,目光放空。她的手指在凌空抓著什麼,那場面很詭異。不過周防尊在接受了“她在玩遊戲”這個設定之後,看到這些就不覺得驚奇了。安靜的等她表情肅穆的做好準備,聽到她說:“你帶我見的人是尼特町的蝶蝶嗎?”

周防尊點頭。

“那走吧。”少女毅然的跟了上去。

今夏看到少女走進來的時候,禮貌的站起身,幫她拉開座位。

“你好,我是橘今夏。請坐。”

可能是今夏的態度搞的少女不知如何是好,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