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燕真不舒服,心說你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說,我看你就是打我們家公子的主意。看我們家公子這樣子,唉,英雄難過沒人關,就算這美人是個蕩婦,還是一道英雄難過的美人關!

儘管一肚子的不願意,可人家是堂堂的皇姑,自己說到底算不上公子的夫人,只能算是一個下人,怎麼敢違逆。

她一臉不捨地望了望虞豐年,虞豐年衝她微笑著擠擠眼,溫暖的笑容讓劉飛燕寬心許多。

眾人甫一退下,柔福帝姬便露出了真面目,她一躍而起,跳到虞豐年的身上,雙手攀住了虞豐年的脖子,雙腿夾住了他的腰,虞豐年沒留神,站立不穩,後退幾步,靠在了門上,“咣噹”一聲。

“我可想死你了!”柔福帝姬像只狼一樣,啃食著虞豐年,虞豐年連連避讓,這更激起柔福帝姬的欲|望,“別躲!你白天從廟裡跑了,連個招呼都不打,打個招呼我還能吃了你嗎?”

虞豐年心裡又癢又煩!這麼漂亮的人兒,你若靜若處子,我還真扛不住你的誘惑,可你像狼一樣撲上來,會讓男人望而卻步,何況劉飛燕就在前面,家人丫環也都在外面,萬一闖進來,丟人丟大發了。我無名小卒無足輕重,你是帝姬,一舉一動都會被寫入史冊的,說不定把我寫成跳樑小醜。

說也奇怪,歷史書上寫這個柔福帝姬很悲情的,怎麼是這麼個貨色?應了那句話,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骯髒的靈魂。

虞豐年一使勁兒將她抱下來放在地上:“等等!”

“等什麼?”柔福帝姬腳剛一挨地,一條腿又抬起來,纏住虞豐年,左臂搭住了他的肩膀,右手捉了虞豐年的手,往自己下面探摸。虞豐年觸手之處,心頭一陣噁心,男人的錦袍下面,她竟然穿了一條開襠褲。

虞豐年猛然縮回手來,看她的臉,倍覺猙獰!

美貌與距離一定有著說不清的聯絡,不管多美麗的女人,近在咫尺,盡顯猙獰的時候都不會有絲毫的美感。此時此刻的柔福便是如此。

“皇姑!等等!”

“等什麼等?如果今天你不哄得我開心,我便不去替郭氏求情。”

“不用你求情!”

“不用我求情了?那你就是用不著我了?可是我用的著你!”她又捉了虞豐年的手往下面探!嘴裡咕咕噥噥說道:“你是個男人嗎?你就不動心嗎?我不漂亮嗎?你要是再不就範,我就到皇帝哥哥那兒告你去,告你非禮他的皇妹!快點兒!”

虞豐年實在受不了了,心說,論長相,你是觀音菩薩,論地位,你在萬人之上,可你就是骯髒的一坨翔!虞豐年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掄起巴掌“啪”,照臉就是一巴掌!柔福帝姬白嫩的臉上頓時起了五個手指頭印。

柔福帝姬被打愣了。

我是柔福帝姬,我是長公主!我是皇帝的妹妹!誰敢打我?你虞豐年竟然打我?你真能下得去手?

拿現在的鐘點說,他愣了足足三分鐘,突然咯咯笑了。

她一笑把虞豐年笑懵了:我這一巴掌把她給打瘋了?

“打得好!打得好!”柔福帝姬笑了一陣,慢慢湊上來,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她輕輕一拉虞豐年的手,往她胸口一放,甜言蜜語柔情無限:

“真好,你知道嗎?這數年來,沒有一個人敢懂我一個手指頭,在我面前,他們就像一堆堆扶不上牆的爛泥,亦或是一條條的種犬,沒有一個人能抵過我的美色,無不被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只有你!只有你虞豐年敢不聽我的話,只有你虞豐年敢逆我的心,可也只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