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大笑的安若兮還在嘴硬:“就是不要嘛!哈哈……咱門頂多扯平了……哈哈哈……饒命啊,饒命啊……”

安若兮的眼淚都笑出來了,卻發現顧陳遠凝視著她的胸口,羞澀的環抱著裸露的胸口,顧陳遠卻柔情的將她的手挪開。安若兮的胸口有一個明顯的牙痕,牙痕上還有一些疤未退掉。之前*焚身的顧陳遠壓根沒有注意欣賞安若兮的身體,現在這明顯的傷口卻刺痛了顧陳遠的神經。

他輕輕地來回摩挲著牙印,許久才問了一句:“若若,疼嗎?”

“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剛開始時因為沾到水還發炎過,前幾天才好轉結痂,可見顧陳遠當初咬得有多狠。在分開的那些日子裡,每每看到胸口的傷痕,每每胸口的傷痕隱隱作痛,安若兮總會情不自禁的想到顧陳遠。這個傷口就像顧陳遠在她心上做的印記,抹不去,除不掉。

“對不起!”顧陳遠很後悔自己這麼對待過安若兮,當初的自己怎麼就下得了口的?他之前還有一些不瞭解,僅僅是一粒藥片,安若兮的反應怎麼會那麼大。現在想來,也許不僅僅是因為一粒藥,好比這傷口,自己怕是在很多時候無意中傷害過她。無意也好,有意也好,以後一定要好好珍惜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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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人一直在看,所以很抱歉今天更新晚了,敬請諒解!

今天去參加比賽了,早七點一直到下午三點半,非人的折磨!

第七十二章 二進宮

季明鐸覺得顧陳遠幾年怕是犯了太歲,這是是第二次深更半夜將自己叫起來去警察局了。他迷迷糊糊的開著車到了警察局,當他看到顧陳遠時,他頓時清醒了。湊近顧陳遠是看了又看,一時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是又得忍住,整張臉活生生的扭曲的不成樣子。就是說嘛,顧陳遠要是能被人打了,那就好比太陽從西邊出來,不是稀奇,那是根本不可能!當然,如果是被女人咬的話,他倒是信,並且能立馬猜出犯罪嫌疑人。想到那麼一個嬌嬌弱弱的丫頭也能這麼彪悍,季明鐸的嘴角又抽搐了。

“給你一分鐘!”

顧陳遠冷著臉說了句。於是季明鐸一發不可收拾,在警察局大廳毫無形象的叉腰大笑起來。這笑聲讓顧陳遠覺得窘迫,可又情不自禁的咧開了嘴。他當然知道季明鐸在笑什麼,原來真的如當初陳記所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顧陳遠看著安若兮胸前的牙痕是挺內疚的,為了贖罪又跟安若兮激情了一次,最後無能力承受的安若兮暈暈乎乎的昏睡過去。顧陳遠自得的笑了笑,準備翻身下床洗洗身子,這時候卻有人敲門了。顧陳遠想也沒想就開了門,於是偉大的人民公安直闖而入,顧陳遠華華麗麗的被銬了起來,而睡的不省人事的安若兮直接被一位女公安在酒店保護起來。

這樣的烏龍還真虧了那個很有責任心、很有正義感的女前臺。秉承前輩灌輸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思想,女前臺左思右想還是抵不住良心的譴責。剛剛開房的那對男女絕對有問題,那女的明顯神志不清,看樣子怕是被下了藥。難道自己就真的看著女孩被糟蹋了?左思右想右想左思,她還是在一個小時後報了警。於是就出現了顧陳遠被抓的烏龍事件。

“你是顧陳遠?顧氏集團的總裁?”菜鳥警察一臉憤忿之色,世間的好女孩就是被這幫禽獸糟蹋的,難怪自己找不到女朋友:“就你還顧氏總裁?顧氏總裁能讓人把臉都咬了?你要是顧氏總裁,我還是裴氏老大呢!”

顧陳遠瞬間保持沉默,這還真不好說!他有些嘴角抽搐,連看都不願意看那個一臉扭曲的人民警察。自己的確是顧氏總裁,就是他壓根不肯能是裴振理。

菜鳥警察的狂轟濫炸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