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錢,更遑論她受“驚嚇”的精神損失,要她有本事去向英國政府索賠。

哼!欺負她是外國人沒人脈沒靠山。

“巧晶學妹,你到底說不說,別再吊人胃口,我要生氣了。”

嬌豔如花的金髮艾麗絲氣急敗壞的逼供,不相信她口中的一字一句。

“你究竟要我說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他。”爛人一個,居然一到機場就踢她下車。

此仇此恨、水生難忘,她的屁股還疼著。

“藍巧晶,你是死蚌殼呀!怎麼都撬不開。”信她才有鬼。

她好想翻白眼,“早告訴你他是肇事逃逸的大壞人,你幹麼非要懷疑?”

他和她半點關係也扯不上,除了他毀了她愛車不負責,而且她比她更想知道他是誰,好方便上門討回踢臀之辱。

“少來了,那種極品男人一看就知是上等貨色,你想私藏是不是?”艾麗絲難掩嫉妒之色。

是女人皆有私心,並非嫉妒她有好男人接送,而是為何自己老是碰不到多金、開名牌跑車的尊貴男子,所有的好處全讓學妹給佔盡。

“你要儘管拿去,我絕對會燒香求神保佑你,他不對我胃口。”自大、粗魯又狂妄,誰瞧上他誰倒楣。

“燒香?!”民俗的差異,篤信天主的艾麗絲聽不懂她的意思。

“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和他是兩條永遠沒交集的平行線。”不宰了他是她寬宏大量。

“大話不要說得太快,沒交集他會送你到機場接團?”多可恥的謊言,當她二。○的視力頓成○。二呀!

說到此事她就嘔。“你不曉得他車速多快,砰地一聲就謀殺了我心愛的車子。”

咬牙切齒不足以形容她對他的氣忿,自恃開著名牌跑車不怕撞,車程五十分鐘他在十五分鐘內到達,極速的狂飆當大馬路是他家獨用。

說他小裡小氣一點都不為過,一個男人的度量比雞腸子還小,表面上是受她所迫,載她到機場一趟,其實是故意要她後悔上了賊車。

幸好她藍巧晶膽子一向很大未被他得逞,臉沒發白亦不盜汗,賭一口氣抓穩把手和他拚膽量。

因此他才會惱羞成怒的一腳踢她下車,因為她未如他所料地哭得眼淚汪汪,反而笑他只有一點點能耐,跑車開得比騎腳踏車還慢。

誰說英國男人有紳士風度,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他簡直是破壞國格,該遭英國當局驅逐出境才是,省得紳士之國被辱沒。

“依我對你的瞭解,你的車速肯定也不慢。”有幸坐過一回,艾麗絲髮誓再也不坐亡命飛車。

“哪有,還不到一百……呃,一百二十,真的沒他快啦!”她有稍微瞄了一下他的儀表板,大概是一百七十、一百八十左右。

那個理應短命的臭男人。

艾麗絲用懷疑的目光一睨她,“他都沒有做任何表示?”

“有。”藍巧晶忿恨的眼光充滿殺氣。

“他要追求你?!”她興奮地壓低聲音一說,比當事人還熱中。

“不是。”他敢來她放狗咬他。

“說清楚,別要得我團團轉。”澆冷水也要看時機,如果她不要,自己還能自我推薦一番。

看準了不凡男子就要趕緊下手行槍,這年頭稱得上尊貴的男子不多見,雖然她只是瞄了一眼他側面,那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勢非尋常人等,甚至有可能是貴族之後。

她帶團當導遊不外想從中挑個好相貌、體貼又有資產的公子哥兒,當不當妻子是一回事,能交往上一年半載,她就不用愁沒華服美宅,自有闊少代付。

搶好朋友的男人她不屑為之,但是自動放棄是例外,不算是趁虛而入,把握住幸福才是聰明女人。

“他叫我別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