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今天這一整個晚上,他是在最後關頭因為回想起那晚而起了一絲反應不假,但他自認掩飾的也很好,並沒有被她察覺到什麼異常,整晚他的表現都正常無比,完全沒一點衣冠禽獸的樣子,她對他就這麼不放心?

鎖了門,還不夠,還得拿椅子去擋上。

他再想要她,也不至於這麼快就失了理智對她下手,到時候弄巧成拙,人沒得到,再把事情給弄複雜了。

找了家居服,然後換上,容梟躺上床,耐下心來,聽著隔壁房間傳過來的動靜。

之後很快,就安靜了下來,應該是那個死丫頭把能用的重量級東西都用上再沒東西可用了,這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容梟聽了一會兒,然後漸漸閉上了眼睛。

一想到,自己這五年來日思夜想的人就住在隔壁,他的心裡,就有種暖暖的,說不清楚的情緒。

好似得到全世界的欣喜,也不過如此。

漸漸的,有睏意湧上來,容梟沉浸在自己的滿足中,緩緩陷入睡眠。

他一向淺眠,很少有睡的深的時候,有時候一點點的動靜都會吵醒他,可今晚,卻出奇的睡得安靜。

不為別的,只為,她在身邊。

她在身邊,哪怕世界末日,他都能睡的安穩。

oooooooooooo

翌日,晨醒,萬物復甦。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容梟緩緩睜開眼睛,一夜安眠。

連精神,都是說不出的好。

反觀蘇深深,一整夜沒敢睡,第二天困的不成樣子,眼睛上的黑眼圈明顯到不能再明顯,一邊在廚房熬粥,一邊打哈欠。

那困頓的樣子,好像是下一秒就會睡著似的。

容梟從臥室中走出來,欣挺修長的身子上穿著一身家居服,很淺的顏色,抹去了他身上的幾分戾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柔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