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一直傳承著一種異火,這種異火,只能谷主方才有資格傳承,如此一脈傳一脈,以此來成為宗派的最強保護牌,但是這種傳承,每當上一任谷主傳承給新谷主時,己身實力便會驟降大半,甚至,一個不慎,還會出現生命危險,這種事,在焚炎谷的傳承中幾乎是屢見不鮮的事。

這兩種異火嫁接之法,是大陸上通用,大多實力到了一定階別的強者,都是能夠知曉一些,而以韓楓的實力。自然也是有資格知道,而且,當年在其對藥老出手時,便是打著強行奪取異火的貪婪念頭,不過最後還是藥老警戒,這才未能讓得他如願以償。

遠處的蕭炎,自然也是不知道他只是施展了一下異火,竟然便是讓得人惦記上了,這些年,知道他擁有異火的人,並不少,甚至在加瑪帝國時,煉藥師公會以及丹王古河,都是知曉,但是卻少有人生出生生搶奪的念頭,一來是因為能夠掌控異火的人,幾乎都是棘手的刺,二來麼,便是因此想要強行奪取異火,也是需要承擔不小的風險,因此,一般來說,除了一些很是極端的傢伙外。直接打著強行奪取別人異火念頭的人,倒只是存於少數。

而正好,那韓楓便是這等少數的極端傢伙,為了實力,可以真正的不擇手段,即使是連噬師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是幹得毫無愧疚之感。

然而此刻的蕭炎,也並未有時間去注意這已經心生不軌的傢伙,他現在的注意力,正全部放在自己的對手範癆身上。

龐大的青色火海中,那團丈許寬的血團。猶如洶湧海浪中的一處礁石般,隨時都有著崩裂湮滅的危險。

血海之中,範癆感受著周圍那種暴躁的熾熱溫度,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他雖然知道對方的異火對血海有著一些剋制,可卻依然沒料到,這所謂的剋制,竟然被克到這種地步。。。。在那火海的包圍中,那血海中仗以犀利的陰寒能量,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並且在那種溫度的炙燒中,血海的面積,也是在緩緩的縮小著,按這速度,怕是支撐不了太久時間。

“這個混蛋!”

咬著牙陰森森的罵了一句,範癆抬起眼來,目光透過火海,最後停在不遠處懸空而立的黑袍青年身上,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沒想到以他在黑角域中那顯赫的地位與聲望,如今卻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搞得這般手足無措,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不小的打擊。

“若是輸給了這種傢伙,日後怕是得被黑角域的那些傢伙笑死。”狠狠的咬了咬牙,範癆手中印結猛然結動,頓時,那在青火包圍下,越加縮小的血海卻是突然劇烈翻騰了起來,旋即急速收縮,一絲絲血氣,快速的鑽進前者體內。

“血變!”

隨著血氣的鑽進,那瀰漫的血海則是迅速虛薄,而範癆那對眼睛卻是緩緩的變得血紅了起來,並且那對乾枯的手掌,也是越加蒼白,指尖處,尖銳的血色指甲卻是詭異的延伸而出。猶如鋒利無匹的刀片般,在日光下反射中陰冷光澤。

背間微微一顫,一股血氣噴湧而出,覆蓋在其背後的血色雙翼上,頓時,鬥氣雙翼一陣蠕動,瞬間後,形狀竟然發生了許些變化,整體看上去,變得更加修長以及詭異了起來,模糊瞧去,就猶如鳥與蝙蝠的翼翅結合之物般。

當最後一縷血氣鑽進範癆體內後,那瀰漫的血海頓時徹徹底底的消散,而前者的身形,也是再次出現在了蕭炎的注視之中。

“能將我逼到使用“血變”的地步,你倒是足以自傲了。”一圈淡淡的血色光膜從體內蔓延而出,周圍那熾熱的溫度頓時被隔絕了開去,範癆背後雙翼微微一振,身形頓時化為一抹血色閃電,瞬間閃掠出青火的包圍,出現在距離蕭炎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陰冷的笑聲在天際迴盪著。

蕭炎望著面前造型略有些變化的範癆,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異,現在的後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