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這樣豈不是很好!”澤斯邊說邊笑。

“哼!你說得容易,這暴風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停,萬一一直不停訓練出來連城門都出不去,那還有什麼用!”

“這話不好說,萬一過不了多久雪停了但城內計程車兵卻因為長時間沒有訓練變得戰力低下,到頭來落得個不利的處境,偏偏這處境又被別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

賽姆認真想了想贊同道:“你說得對,這一片森林裡都是些敵人,雖然他們現在被打成一盤散沙了,但是一旦雪化後知道了我們很久沒有練兵他們就會集結起來攻打這裡,到時候情況怕是會不太妙啊!”

“大人能明白就好。”

賽姆狠狠道:“要是這場雪把那些妄想抵抗陛下的傢伙全都凍死就好了!這超級反常的雪說不定成了一個吉兆!”

“說的是,能這麼想很不錯。”澤斯心裡覺得好笑,他能看出這場雪明顯就不是來幫聖蘭森的。

賽姆滿懷激動的往訓練場奔去。

澤斯緩緩走著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又來到了那個密室,催出水晶球的力量,那個他想看到的畫面又出現在了眼前。女人輕輕拍著懷裡的嬰兒,口中唱著柔柔的歌,她的歌很有感染力,聽到歌聲的人竟都跟著哼出聲來。

畫面裡,一個墨綠色長髮的木族老人坐在女人的牢籠外靜靜聽著歌,他太老以致沒有什麼攻擊能力,守獄者允許他在牢獄中自由走動,還給了他一個發放食物的差事,再加上他沒有越獄的念頭,就勉強能算一個守獄者了。

一個男人和這個女人處在一個牢籠裡。男人瑟瑟發抖,蜷縮在了一個角落裡。

“這個孩子能降暴雪,是個災禍!”他低聲狠狠的罵。

歌一直唱了很久都沒有停,溫柔婉轉到直擊入澤斯的心底裡,那溫柔中帶著對這個孩子的愛,卻也有著難以掩飾的絲絲哀怨,亡國之痛嗎?還是對孩子未來的憂慮?還是對孩子的期望?這真是世上最動聽又充滿著矛盾之感的歌聲了!

“這就是聖蘭森?迦納斯的妹妹?和聖蘭森真是完完全全的兩種人啊!這個孩子真是帶著對鹿族的感恩之心出生的?那段歷史是真實的?哼,真是可憐,居然是聖蘭森的外甥女,即使你能生存下去,那麼多將聖蘭森恨之入骨的人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澤斯對這些早已毫無感情了。

這時,另一個牢籠裡的一名男子突然指著女人懷中的嬰兒大喊:“一定是這個孩子,她知道了聖蘭森渣滓要去攻打鹿族就降生了,然後就下起了雪阻止血族軍隊的前行,一定是這樣的,她是公主吧,那就該稱作‘王女’了!”

木族老人突然發言了:“我聽從王城那邊冒險回來的守獄者說今早上已經證實了,派出計程車兵因為糧食耗盡開始自相殘殺,估計到現在已經全死光了!牢獄外的風雪比這裡大十倍,這裡因為有層層的高強阻隔風力減弱了,這幾個守獄人從王城到這裡這麼一小段路也走了很久,有兩個在樹木稀一點的地方還差點被風捲走,你們想想這風是有多大,所以啊,那些什麼士兵現在一定全都死了!”

聽了老人這麼說,先前那名男子就更是激動了:“真是讓人高興啊!死多一點也無所謂!”

“閉嘴。”澤斯有些聽不下去。

老人又道:“這個孩子也真的不一般,總感覺她是帶著一些無形的東西出生的,不如就叫她——‘白王女’吧!”

男子點頭:“這個我接受,大家覺得怎麼樣?大家都是囚徒,而且她的母親又是這麼溫柔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