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味道。”

易臻不再多言。

夏琋咬下一顆,香噴噴地嚼動著,一臉滿足。

嚥進喉嚨後,她順其自然地把串子抬至易臻嘴邊,說:“要不你也嘗一顆吧,這家很好吃的,和一般的味道都不同,我每次來古街玩都會買。”

易臻沒有說話,一動未動,只是斂著眼,認真地端察了她好幾秒鐘。

夏琋都快覺得自己臉上是不是有哪裡妝花了,男人的手背突然搭到她手腕內側,輕輕地,拂開了她握著串子的那隻手。

夏琋心頭一凝,正要掃興地垂臂,眼前的視野一暗,面前的人,突然俯下身來,在她唇畔吻了一下。

如遭電擊,夏琋渾身僵硬。

電光火石。

她清晰感知到,他的舌尖,一掃而過,不作一秒逗留,極快地捲走了她不當心、沾在嘴邊的甜辣椒。

他的動作不露聲色,卻又驚心動魄。

待她反應過來,易臻已經直起上身,他微微勾唇,望進她片刻失神後的眼底。

他仍舊不說一個字,可他的神態和眼睛,都在直白地告訴她,他也覺得,味道不錯。

夏琋心跳若雷,一時失語。

賤人。

居然敢勾引她,措手不及的一吻,讓她從胸口震顫到尾椎。她全身在悸動,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叫囂著想要。

她好想立刻跳到他身上去,勾住他脖子和他舌吻,山崩地裂地親。

有些口乾舌燥,夏琋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肉丸都解決掉,她拉住易臻胳膊,借力讓自己踮起腳尖,湊近他。

她在他耳邊吹氣,迎著他的目光,玩味一笑,向他發出盛情邀請:“去吃午飯吧,好嗎?”

**

他們在最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剛一進門,夏琋再度被頂上牆面,他壓著她,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

易臻變回那個原形畢露的野獸,他頭上的發毛剌剌地來回掃著她下顎,她頸子的面板。很刺人,又癢癢的。

就像她現在的心。

仍牴觸他的觸控,卻又被撩動得不行。

男人的喘息很燙,夏琋不由昂起頭,雙腿也不自覺絞纏上他修長的腿,勁窄的腰。

她渾身沒力,像極了一條藤蔓,眼前的男人,就是堅硬的枝幹,她忍不住地,想要攀上他的軀體,狠狠捆住他,從他那汲取她想要的一切。

雨露,熱源,又或者其他。

難捨難分,她簡直想勒死他。

情慾在瘋長,他的手心像藏了火團,引燃了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

他吸得她舌頭好疼,夏琋不禁嗚咽出聲,聽見她叫,他更加使勁地在她腰際掐上一把,換來她吃痛輕呼後,他轉去含啜她的耳垂。

用牙齒磕,用舌頭吸,就是要折磨她,不停折磨她。

“你故意的,對嗎,是不是就想要這樣?嗯?”

熱到不行,她耳邊全是他開水澆下來一般炙熱的質問,喑啞的氣聲,太動聽了,完全受不了。

“嗯……”夏琋輕哼,半眯著眼,享受著他的忿忿和慾望,也在迷濛而柔軟地回應他:“對啊,就喜歡看你這樣……”

她眸心蒙著水汽,直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臉,手指同時也覆到他襯衣的第一顆釦子,從上至下……一粒,一粒,慢條斯理地解著……

她似不經意般摩挲過他下腹,激起他一聲重喘。

易臻喉結輕滾,咬牙切齒,啞聲吐出兩個字:“騷貨。”

“那又怎樣,”夏琋兩隻手摸進他敞開的襯衣,搭上男人雙肩,得了便宜還賣乖,她衝他無邪地微微笑:“你還不是被騷貨弄得欲罷不能。”

易臻閉了閉眼,